背上。”
有个流传已久的典故——紧握教皇椅背的主教,最终往往都无法当上教皇,甚至还会早亡。
“挺好的。”祁知序说,“很显而易见,我们为什么是同盟关系了。”
不是因为安塞塔和洛那德不可见光的爱情,而是因为他们以共同的仇敌构成了坚不可摧的联盟。
庭仰慢慢地点了下头,将四幅画的关系梳理在一起。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应该就是教皇了。”
祁知序不如庭仰了解这些画,此时只能一边细看画作一边说:“两个房间里的画,正面应该是在暗示教皇的罪证,顺便误导我们,让我们认为这是在说自己。反面则分别是我们的身份线索提示。”
他们房间总共有四幅画。
其中暗示教皇罪证的《加纳的婚礼》和《法厄同驾驶阿波罗的太阳车》是正面展示出来的。
前一幅寓意伪神和战争,后一幅则更加直白,为众生带来灾难导致自我灭亡。
而被掩藏起来的反面则是《殉教的年轻姑娘》和《教皇保罗三世和他的孙子们》。
庭仰推测,第一幅画不一定代表圣子对基督的虔诚,很有可能是在暗示他会为了自己的理念而死去。
第二幅画作本身就是嘲讽教皇用的,表达的祁知序对教皇的态度自然不言而喻。
庭仰和祁知序把零碎的线索拼凑了一下。
教皇德不配位,所以是伪神。
他希望借助某种途径满足自己的贪婪欲求,会给人间或者某人带来灾难。
而圣子安塞塔,也许是为了阻止他,或者为了别的什么理念,至少死过一次。
所以之前在花房找到的线索上,骑士会留下“这次我要救他”这句话。
虽然迷雾仍然很多,但是好歹可以磕磕绊绊往前走了。
剩下的时间不多,他和祁知序在每个人的房间里,都转悠了一圈。
没等找到什么关键性线索,第一轮投票就开始了。
因为没找到关于善人牌的线索,庭仰凭感觉投了人,祁知序投了庭仰投的那个人。
沈瑭迟看着他们两狼狈为奸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那会他刚离开安塞塔的房间,就找了个无人的地方翻开庭仰给他的信纸。
……然后一下把信纸捏成了团,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下次请你尝尝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