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问题像踢皮球一样被来回踢,没人给出准确的回答。
像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不知过了多久,秦朝意的深呼吸过了四五次,忽地,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预想之中的牙印并没有落在锁骨上,而是洛月的手指。
洛月两根手指轻轻掐着她锁骨上的肌肤,拉起来一些又弹回去。
跟弹皮筋儿一样,很容易就出了红痕。
更别说是秦朝意这种易青紫的体质。
秦朝意感受到了痛意,皱着眉看向洛月,而洛月则像是个无辜人一样往后退半步,朝她摊手,耸了耸肩道:“两清。”
“这不一样。”秦朝意说。
洛月轻笑:“有什么不一样?”
秦朝意:“……”
“我用牙咬的。”秦朝意硬着头皮解释:“而你只是用手。”
“所以我也该用牙咬?”洛月挑衅似地反问。
秦朝意:“……”
她略带尴尬得低声嗯了下。
洛月抱臂站在那儿,不动声色地打量过她全身上下,随后呷着笑道:“你知道只有什么才咬人吗?”
秦朝意:“嗯?”
“狗。”洛月笃定地说:“所以要我也做狗吗?”
秦朝意:“……?”
她不知道话题为什么跳脱到了这里,但……有牙的都能咬好吧?
兔子急了也是咬人的。
猫也咬,连野猪都是会咬人的。
还未等她辩驳,就听洛月慢悠悠地说:“可我不想当你的狗哎。”
秦朝意:“……”
感觉这话有哪里不对,但还没想明白就听洛月继续道:“你是糊涂了才会那么做。”
“我清醒着。”洛月略带玩味地笑:“总不能也跟着堕落。”
一番话说得秦朝意不知该先从哪里反驳,而洛月拍了拍她的肩:“时景哥还等着,先打点滴。”
秦朝意:“……?”
—
秦朝意从小没在海边生活过,水土不服,再加上那天落水,没好干净就在降温的时候站院里吹风,导致了重感冒。
昨晚要不是洛月来得及时,又喊了程时景来,她得烧死在这个房子里。
洛月发现她以后,给她测体温的时候已经是三十九度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