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葭也不欲多言,“好,玉姨,没什么事,我要进去了。”
但玉姨拉住了她,“你是来这里,找你爸爸的吗?”
怎么会。孟维钧又不住在这里。
没等孟葭说话。她又赶紧说,很神秘兮兮的样子,“不要找,你妈妈是他害死的。”
“什么?你在说什么?”
孟葭已经开始怀疑她的动机了。
无缘无故的,这么个人出现在大院门口,又说些没头没脑的话。
而且,她在她妈妈身边的时候,都还不满三岁,这个玉姨是怎么认出她的?
记忆过人也不是这个记法儿。
谁这么好心,给她指了一条明道?让她来说这些。
玉姨说,“你不信的话,钟家手里有你妈妈的档案,可以拆开来看,他们家的背调总不会错的。”
孟葭下意识的退后两步,“究竟谁让你来的?你到底什么居心。”
“没别的,就是想告诉你,你妈妈死的冤。”
说完,见已经被识破,她急匆匆的走了。
孟葭在门口站了很久,胸口不停的起伏着,哪怕她不曾上当,听了这种没天良的话,心绪还是有不小的波动。
当天晚上她才一吃过饭,也没精神去散步了,早早告辞去了楼上睡觉。
韩若楠就觉得她不对,然而孟葭死活不肯说。再高明的问话也是无济于事。
钟直民也看出来了,“这孟葭,总不是哪儿难受吧?我看她脸煞白。”
韩若楠点头,“是啊,这孩子心事重重的样子。”
知识分子毕竟讲一个稳妥,她特别留了心眼,打给专门为孟葭产检的宋院长,让她注意等电话,随时听分派。
挂断后,韩若楠拍了拍胸口,“怎么回事,比我自己生孩子那会儿,还要吓人。”
钟直民哼的一声,“去怪你儿子,就家里现在这紧张的空气,那都是他一手制造出来的。他的心肝儿怀个孕,至于怕成这样!恨不得班都不去上。”
韩若楠怪他说话轻巧,“你当爸爸的时候才多大,他今年又多大?一点不理解儿子的心情。”
到了晚上,韩若楠也没敢怎么睡,注意听着卧室里的动静,直到孟葭喊了声妈妈。
她很快从床上起来,一面披衣服,一边往他们房里去。
韩若楠推开门时,孟葭已跌在了地毯上,一手扶着肚子,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