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
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登时就让她站不住了。
孟葭告了假,说自己要去医院做检查。
张司看她面色不妥,点点头,“你路上慢点,有事就给打我电话。”
她直奔妇产科医院挂了号。
等结果的时候,孟葭心情忐忑的,捏着手机,又不敢给钟漱石打。
万一不是,白叫他欢喜一场,好像她谎报军情。
直到拿到化验单,医生对她说恭喜,孟葭才笑了,“谢谢。”
回酒店的路上,孟葭连走路都很小心,生怕碰着人。
原来舐犊之情不需要教。到了时候,自然就懂。
她拿房卡开了门,扔下包,平躺在床上,静静的消化这份喜悦。
到了晚上,刘小琳来叫她去吃饭,孟葭都说不去。
她宁肯叫餐到房间里面来。
刘小琳走后不久。又听见门铃响,孟葭不敢扯着嗓子问是谁,只能再次起身。
她已经洗了澡,墨绿的真丝吊带睡裙下,望见隐约的雪白起伏着。
一开门,看见她远道而来的丈夫,穿了件白衬衫,肩上沾满酒店大堂的香氛。
孟葭心里甜津津的。
但她学足了钟漱石那一套,面上丁点不露,还垫起脚,越过他的肩膀往后看。
嘴里说着,“咦,我点的餐怎么不来?”
像是没看见他这个人,也不稀罕他出现在这。
钟漱石气得把她抱起来,一面走,一面吻,手上的西装掉在地毯上。
孟葭笑着躲开,“不要乱动了,再动我真的生气!”
他停下来,用力捶了一下沙发,“你还能比我更生气?”
她解着他的领带,问,“你又生什么气?”
“老汪说你下午请假了,”他拨一拨孟葭的鬓发,“人不舒服都不跟我说?”
孟葭眼中蛰伏着眷赖,“我不舒服的时候太多了,还能次次都跟你说呀?”
钟漱石严阵告诉她,“你人要在我身边,我心里有个底,离了我不可以的。”
“老公,我不是那种不舒服。”
她忽然去搂他,四肢都缠在他的身上,脸埋在他襟前。
钟漱石眼中一黯,喉结滚动了两下,音色都哑了下来,“嗯,那是哪一种?”
很明显这误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