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漱石忙完集团的事,是晚上才到的,一进门,刚放下行李,就看见孟葭抱着腿,坐着拿碘伏抹小腿。
还有个钟灵在旁边,端杯果汁笑嘻嘻的,“你比我摔的还惨。”
“你在哪儿摔了?怎么搞的这是!”
钟漱石挽着袖口走进来,高声道。
孟葭被吓的一激灵,忙扔了棉签,把裙子放到脚踝上,“没、没有啊。”
“还没有!”
他掀起一点她的裙子,吹了吹膝盖,抬起眼皮去斜钟灵。
钟灵摆摆手,“不是我干的,是她非要骑车啊,没人逼她。”
孟葭忙说,“又不要紧,反正婚纱那么长,看不见的。”
“一会儿洗澡呢?洗澡怎么办,这也不能沾水。”
说着,钟漱石自作主张的,“我今晚还是和你睡,照顾你一下。”
钟灵拍下他的肩,“不行吧,你明早要来接亲,这怎么弄?”
钟漱石说,“我睡到凌晨,再过去我自己那边,还用你来管?”
钟灵碎碎念,“不如就说你几个小时都忍不了,规矩都不顾了,这么点时间也要抓紧腻歪一下。”
他没听清,“说什么?大点声。”
孟葭站起来,把钟漱石往外推,“你去你自己那,我不用你照顾。”
钟漱石三两天没见她,像欠足了多少滋味似的,积压了一身的不自在。
偏偏钟灵像尊门神一样,杵在旁边动都不动,还不时吸溜上两口果汁,听着都烦。
最后还是被孟葭给轰了出来。
那房门用力一关,钟漱石站在门口,脚边冷落一个行李箱,无家可归的模样。
海岛风格显著的草檐长廊边,缓慢走过来两道身影,是韩若楠扶着谈心兰在散步。
韩若楠看见儿子,问了声,“飞机现在才到?”
钟漱石扶着行李箱,“到了一会儿。”
谈心兰狐疑打量他一眼,“那还不快去休息?你总站在这儿干什么?”
他找了个借口,“我想问孟葭点事儿,没问上。”
韩若楠无情拆穿他,“明天问不是一样,有什么急事,你等不了一晚上?”
“也没有,”钟漱石从兜里拿出支烟,敲了敲,“我明天问,明天晚上我好好问。”
说完推着行李箱走远了。
谈心兰问儿媳妇,“他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