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他往外面赶。
叶昀被她闹的头疼,直接用毯子裹着她,抱到了浴室里。
钟灵坐在他怀里,手脚都被束缚住了,恼声道,“你要干嘛呀!”
“我要你听我说,你一使起性子来,就不听人说话。”
叶昀拿出那个档案袋,“这个东西,是下面的人送上来的,一周前就到了,但是我没有打开过它。我要是真看了,不仅是对我们的感情不尊重,对你更不尊重。你的那段过去已经翻篇了,风早吹过了那一页,它跟我们的生活毫无关系。”
说完,他摸出一个打火机来,点燃纸张,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钟灵只露着一个头,眼见他潇洒不羁的一扬手,顿时化作轰然火光。
温柔寡言的人,仿佛一夜间换了另一副脾性,变得很不同了。
或许他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到这一刻,钟灵才隐约觉得,有什么冷凄凄的孤魂,附在了自己的身上。
令她心神都跟着荡漾。
要不是手脚像蚕茧一样被缠住,她真想伸出手搂上叶昀的脖子。
孟葭听完,笑着点了一下头,“叶昀挺不错的。”
钟灵又晃了晃她的钻戒,“所以啊,他求婚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恭喜。”
孟葭跟钟灵碰杯,说完,仰头喝了大半杯。
钟灵瞄了眼她二哥,神叨叨的问,“你们也快结婚了吧?”
孟葭把酒杯放到服务生的托盘里。她摇头,“八字还没一撇呢。”
她压根不信,“蒙谁呢!捺都写出去了,还没撇啊?”
“哪来的捺呀?”
钟灵用力吞了一口酒,“就我哥,那天在我爷爷那儿,指着谈主任的鼻子反驳她,为了你被全家批/斗。”
孟葭愣住了。
昨晚问他的时候,钟漱石轻笔细描的遮盖过去,只说争执了两句。
当时她就想,这么大的事,肯定不会只是吵两句嘴。
但那样浓的氛围,孟葭被他撩拨的,什么追问的心思也没了,只想了一了相思债。
她能猜到这个过程,是一种怎么样跌宕的程度,但没想到会这么激烈。
孟葭张了张口,忙问,“然后呢?”
“然后嘛,他就跪到佛堂去了,下着大雨,后背全都被打湿了。”
钟灵想起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