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漱石的大拇指,来回刮蹭着她的脸,“今天还没分工,以后就名正言顺了,没事。”
她惊得立刻坐了起来,“你还要把我放你身边?”
“不是你自己说,来陪我的吗,就光是嘴把式?”
他怕孟葭摔下去,扶稳她的腰,把着她的小脸问。
孟葭又睡了下去,她望着天花板,幽幽道,“怎么感觉我来这里,是羊入虎口啊。”
“你不知道什么叫虎口。”
钟漱石用力箍住她的腰,身体俯就下去,漆黑的眼眸里水波不兴,声音却又低又哑。
孟葭在那一秒里,往上扬起手想要阻止他,但螳臂当车般,被钟漱石握在了掌心里。
她玉立的鼻尖,被一股沉香味占满,脑子里空空的,手和脚早软了下去。
孟葭浑浑噩噩的,无意识的伸出手去抱他,昏沉间,觉得他背上的皮肤好热。
宽阔敞亮的办公室内,响起一阵细细密密的吮吻声,孟葭被迫仰起了脖子,完全接纳住他不讲道理的吻。
钟漱石含着她的嘴唇,力道由轻及重,裹卷着她粉红的舌根,吻得令人心悸。
“见不了人啦。”
孟葭从他霸道的攻势里溢出声来。
每一次钟漱石吻上她,孟葭都有一个感觉,他好像要把她给吃了。
那种浓烈的失控感,从他的呼吸、脉搏和体温里,她能真切的体会到。
钟漱石轻喘着停下,他伏在她耳边,“那、下午给你放半天假?”
“我不要。”
孟葭推开他坐起来,两只手从后背绕进去,去系上她的内衣搭扣。
刚被钟漱石压着的时候,他解开的。
他枕着手,看她忙活也于心不忍,“我来帮你吧?”
孟葭一听就躲,“你才没那么好心,肯定越帮越乱。”
这种黄莲亏她又不是没吃过。
钟漱石靠在沙发上笑,“完了,你一来我上不成班了,脑子里净想那回事儿。”
“你意志力那么薄弱?”
孟葭扣好了,忍不住坐到他身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揶揄道。
他扶住她,一双手在她腰上逡巡,滚烫的呼吸又凑过来,“你看你这个样子。”
她问,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哪个样子?”
钟漱石目光迷离,“你是不是带着组织上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