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随口一说,怕大家太紧张。”
“你这么说我只会更紧张。”
“......”
进终面的一共四个人,两男两女,孟葭排在了最后一位。
这一段流程很长,每一个人占去半小时左右,坐在走廊等候区的座位上,孟葭直打哈欠。
等终于轮到她,孟葭稍微检查了一下妆面,笑着走进去。
因是第四次面试,行政处的员工对每个人都很熟悉,也不必再问简历。
坐下后,她被问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用三分钟,介绍自己参与过的课题。
孟葭双肩平正,两膝并拢在一起,双手交叠着,放在裙面上。
她用标准的英式发音,非常流利顺畅的,介绍上学期刚发表的一篇论文,说完立意和目的,最后还自谦的,表示自己学术水平非常有限,钻研的不深。
整个环节走下来,坐在正中间的那个中年男人,头发稀疏一些的,频频点头。
孟葭面试完,从会议室里面出来,她快步走着,进了电梯。
下行到一楼时,她一只脚刚要迈出去,举头就看见,钟漱石正从外边进来。
还是早上出门穿的那件深色西装,精良挺括的面料,领口上夹了一枚红色的出席证。上面有他的照片和职务,压在衣襟下面,看着很是端方的样子。
钟漱石这个人,本就是一副寡淡冷漠的模样,落在世人的眼中。
这么一来,就更显得他难以接近,叫人望而生畏。
他阔步走着,手机贴在耳边,正在打电话。
郑廷提着公文包,先一步为他刷开闸机,方便他过去。
孟葭趁他不注意,侧着身子从电梯里溜出来,躲到了转角处的墙边站着。
摁电梯的时候,钟漱石才放下电话,郑廷纳闷道,“看见谁蹿过去了。”
他扭头看郑廷一眼,把手机放进衣兜里,“廷叔,就说你老眼昏花了。”
“你看清了?”
钟漱石扯松了下领带,“哼,她跟我装神弄鬼,还早了点儿。”
电梯门再度打开时,上去的只有郑廷一个人,钟漱石绕到了墙边。
他缓步走过去,转过身靠墙站着的孟葭,甚至还用手捂了脸。
钟漱石单手负在背后,提了一下她的衣领子,“您躲在这儿,是面壁思过?”
孟葭先是一激灵,继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