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葭放下杯子,她站起来,“叶小姐,上午好。”
叶昕招手让她坐,“别这么客气,我就是瞧见你在这里,过来看看。”
孟葭只客套的点了下头,她本不擅长交际,和叶昕也没什么话可说。
倒是她问,“你是出来当翻译?”
孟葭很坦荡,“是,趁着没开学,做一点兼职。”
也许大小姐看不上,但她觉得没什么好遮掩的,自食其力又不丢人。
但叶昕没有,她只说,“你很独立。比我们读书那会儿强多了。”
孟葭不予置评。
她不知道,叶昕这番隔靴搔痒,总也挠不到实处的对话,到底是想表达什么?
但钟先生教会她,搞不清对方的真实目的前,最好就不要多话。多说多错。
很快孟葭被叫走。她说了句失陪,就坐到了宋总身边。
窗外绿叶浓荫,落地窗隔绝了夏日的蝉鸣,水塘泛秋波般的平宁。
忽然会议厅的大门被人推开。
钟漱石阔步走进来,他西装革履,戴一只黑色的腕表,冷蓝的领带饱满的系着。
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孟葭的身边,道声抱歉,人我带走一下。
孟葭的靥边泛起酩酊红晕。一直说不好意思。
叶昕坐在那里,平白无故的生出一种,穷通前定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