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学长为什么突然这么不正常?难道是觉得他们太吵了?还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想不通……
抱着满心好奇,大家陆陆续续走出了礼堂,走的时候都在讨论江临为什么要喊救命。
“礼堂好像没有吵得要他的命吧?”
“感觉他情绪有些不稳定,刚开始发言的时候就特别紧张,而且发言稿我认真听了,里边的句子颠三倒四的……”
“可这也太吓人了,喊救命啊!”
“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吧。”
根本没人把江临突然喊救命往鬼事上联想。
[14:黑化值-20。]
礼堂的人已经慢慢要走完了,赏南抓着手里的毛绒挂件,表情惬意,他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吧,回教室。”
比起赏南,童喜的喜悦更加不掩饰。
倪婷满脸不解,看着两人,“你们看起来为什么这么开心啊?”
“因为答疑会圆满结束啊。”赏南笑着答道。
童喜疯狂点头附和:“是的是的是的。”
“我觉得不太圆满…..”倪婷一边跟着童喜走,一边回头担心地看了眼幕布,“不知道江临学长的情况怎么样?我觉得他可能是有什么应激症。”
童喜陪着她探讨了会儿,赏南则自己走自己的。
答疑会开始之前,天幕乌云密布,云层似乎都快挨到了教学楼楼顶,仿佛随时都可以从云中挤出一场暴雨。
而现在从礼堂走出来,光线比之前明亮许多,厚而蓬松的云比之前要分散,金粉似的阳光从云层裂缝中穿透而出。
黑化值已经没剩多少,很快,江鲫就是完整的江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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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学回家的路上,童喜倒退着走,看着赏南和江鲫,兴奋异常,“听说主任去调监控了,什么也没有看见,活该,让他早上用花盆砸我们。”
赏南把14的通知告诉江鲫,“你小姨应该回来了。”
江鲫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
这个问题都不用赏南回答,童喜抢答了,“肯定会回来啊,江临这个状态,主任肯定会通知他的家长,从首都到我们这里,飞机也就两个小时,现在这会儿,他们早就一家团聚了。”
江鲫听完后,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他的五官笼在或深或浅的树影当中,良久之后,他笑起来,梨涡使他的笑容看起来有几分孩子气。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小姨了,还真有点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