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们分析成爱情,但可能在它的思维里,并不是爱情这个词,而是别的。]
[14:你拯救了它,同时,你也成为了它伤害这个世界里的人的催化剂。]
[14:种玫瑰的人,也会有被玫瑰的刺扎伤的可能,你应该明白。]
赏南用被子蒙住头,“我明白~”
夜已经很深,赏南蒙了会儿,又要睡着,眼睛就快要彻底闭上时,楼下一声怒吼,将赏南整个吓醒,他抖了下,看向窗外。
光秃的槐树枝仍旧张牙舞爪地伸展着,在深夜看起来,像极了扭曲的鬼影。
紧接着,又是一声闷雷,轰隆声藏在云里,绵长又厚重地响了起来。
要下雨了。
赏南站在窗户边上往楼下看,右边是小区大门,那里围了一群人,吵吵嚷嚷的,但因为隔得远,所以赏南没有受到打扰。
那声怒吼,是一个男人发出来的,是那个叫李荣平的男人,他正疯狂地用头撞击着墙。
旁边不停试图阻止他又不断被他推搡到地上的人应该是他的母亲,他母亲只穿了一只拖鞋,另外一只早就不知踪影,披头散发。
李荣平好像不知道疼痛似的,赏南数了一下,大概撞了七八次,不知道在之前撞了多少次,终于,李荣平停下来,他转过身,赏南被吓了一跳,男人满脸是血,血液避开眼睛,从眉心鼻梁,从太阳穴脸颊,不停往下淌。
他在原地漫无目的地打着转,嘴里喃喃念着,“阿舍,阿舍,我好想你啊,阿舍,阿舍……”
[14:他说的阿舍,是虞知白的母亲,他曾经骚扰过虞舍,并且在小区四处造谣虞舍私生活混乱,也曾纠缠过虞舍,还在虞知白放学的路上袭击虞知白,想要害死虞知白,那样,虞舍就没有了拖油瓶,就能和他在一起了。]
[14:我之前和你说过,所有一切针对虞知白的肢体暴力和语言暴力行为,都会遭到反噬,这不算是虞知白主动害人,只要不招惹它,它就是无害的。]
[14:南南,这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报应吧,那么……报应开始了。]
围观的人搓着手臂,“别不是撞鬼了吧,李婶儿,要不你去找个人,给你儿子驱驱邪。”
有人也说:“我看电视上说,这是躁狂症,会伤人的哟。”
群众们很有默契地退后几步,然后,接着指指点点——
“那这病会传染吗?会不会像狂犬病那样咬人啊?”
“有可能是工作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