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煊手上还提着包,揍完人之后就把包放在了车上,随后径直走向了孟婵。
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孟婵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长舒一口气,她看向如今有些胡子拉碴的赵景煊,眼睛盈满笑意:“你回来啦!”
赵景煊点了点头,如今不是说话的好时候,得先把面前的人解决了。
他看着老虎和他的手下,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当初将原身开瓢的正是对面这些人。
那边老虎的跟班也想起了这人是谁,凑过去跟老虎咬了一阵耳朵。
老虎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赵景煊,笑了笑:“哟,还是熟人啊!真是没想到,老鲍手底下竟然还有个这么能打的。”
老鲍就是当初原身跟的那群混混的老大,和面前的老虎是死对头,两方经常因为抢地盘大打出手。
他看的出来赵景煊是一把好手,说道:“兄弟,跟着老鲍屈才了吧,要不要来我这混?”
那个眼熟的青年顿时急了,“虎哥,您可是答应我了的……”
“滚一边去!”
话还没说完,老虎就将他一脚踹开,转而问赵景煊:“你来我这,直接就是咱们这群人里的二把手,怎么样?来不来?”
赵景煊卷着袖边,声音淡淡:“多谢厚爱,我从良了。”
老虎脸上的笑顿时就落下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抬手示意了一下,他身后的混混顿时就冲了上去,结果最后有一个算一个都被打飞了。
赵景煊踩在老虎的胸口上,死死地压住他,老虎感觉自己的胸骨都快要碎了。
他咬着牙说道:“兄弟,是咱们有眼不识泰山,你放心,以后这一片都归你,我绝对不来,怎么样?”
赵景煊脚下的力气渐渐加重,直压得他哀嚎不止,他目光冰凉,看得老虎一阵心惊,又是一阵求饶。
“我的人,没人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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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群混混是搀扶着走的,身上痛的不行,脚下的步子却一点不慢。
孟婵把还剩下的东西打包卖了出去,就和赵景煊一起回了家。
她让赵景煊赶紧去洗漱,自己则是进了厨房,先煮了一份鱼丸汤,澄澈的清汤中沉浮着数粒鱼丸,散发着浓浓的香味,最后撒上葱花点缀,格外馋人。
随后,孟婵又做了份三鲜打卤面,五花肉、虾仁,再加上香菇、木耳、黄花菜,一大碗吃起来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