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夫人被觅衣坊给利用了?”
赵招弟听了这话咬了咬牙。最坏的打算也就是反咬一口,至于反咬谁,就看朱超怎么安排了。
她扫了一眼人群中说这话的人,果然见他抬起右手在半空中虚晃了一圈,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人是朱超的,意思是都安排好了。
“确有可能!所以我才说,陈夫人是被误解倒也是有可能。”
方兴艾似乎很是捧场。
“方某一开始也觉得很是奇怪。陈夫人没有立场针对与君衣,想必也是被利用的。所以今天找陈夫人来就是想知道。请问陈夫人当初去觅衣坊的时候,衣服上的熏香,是谁安排的?”
“方公子说笑了,我对于觅衣坊的服务很是放心,熏香也不像旁的人喜欢指定。就求个随意,得个新鲜才有趣。这种事情我怎么记得清?”
既然觅衣坊被挖出来了,那她就得想先办法摘干净自己。
“而且这种事情拿到公堂上栽讨论怕也是不妥吧,这不是在耽误京兆尹的时间吗?”
意思就是没查清楚就敢击堂鼓,来这里消遣京兆尹?
“有道理啊,既然与君衣能证明这熏香是觅衣坊的人去买的。为何不去觅衣坊对峙,要在这公堂上咬着状元夫人不放呢?”
被人这么一起哄,吃瓜群众也觉得不妥。
陈生皱紧了眉头,想着赵招弟怕是被人给利用了。
“我夫人来京都不久,心思单纯,怕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去,她自己本身也受了惊吓。既然少掌柜和方公子点名了状告我家夫人,还请拿些实质的证据。如此不明不白的就将我夫人告上京兆府,于她名声不利,既如此,我们状元府也是要求个公道的。”
赵招弟闻松了一口气。
陈生开口,她的底气就更足了。
周淼的心口如有细密的针在扎,陈生这些话在她耳边似是放大了声响,敲的她头晕眼花。她“死了”不过半年多,就像是轻易的彻底的在陈生的生活中抹去了。
“状元和状元夫人还真是伉俪情深。”
万轻舟打眼一扫就看到了周淼,见好不容易精神起来的人又颓败了。他的语气便带着些说不出的讽刺。
公堂上就这么静了下来。
方兴艾不知道为什么万轻舟突然就沉默了,看起来像是生闷气,只能自己来控场儿,继续往下说。
“状元郎先别急。为了避免误解,我们只能继续顺藤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