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与君衣的少掌柜还有方家后人将您告上了公堂。”
赵招弟面上惊愕,似乎很是不解,“我都还没有状告他们让我如此惊惧,生了这么一场大病,都影响夫君应卯了,他们怎么还反的告起我来了?”
“小人不知,但状书人证物证齐全。”那衙役看在银子的面子上提醒了她一句。“还请夫人动作快一些。我好回去复命。”
“容我换身衣服。大人稍等片刻。”
赵招弟回了房间,安排一个小厮递话给陈生。又安排自己的贴身丫鬟去找了朱超,让他早做应对。
毕竟与君衣,自己是替他出了头,若是应对不来……
她在换衣服的时候,仔细捋了一遍自己的思绪,方方面面都想的清清楚楚。假如遇到最坏的情况,先计划好怎么把自己摘出来,毕竟她的形象在外还算可以,不能因为这件事坏了名声。
赵招弟换了一身比较端庄的衣服。上了状元府的马车,跟在京兆府衙役的身后。
京都的消息早就传遍了,现下看状元府的马车往京兆府的方向驶去。但凡没有没急事儿的,都跟在后面,想去凑个热闹。
待赵招弟真正上了威严的京兆府,要对簿公堂,才又觉得心下发虚发憷。她的之前做的那些事情,自以为天无缝,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被告上公堂的一天。
京兆尹见人到齐了,惊堂木一拍,正式生堂。
“击鼓之人所为何事!”
万轻舟上前一步,将自己这段时间查到的东西一一作了阐述。
他这段时间顺藤摸瓜,找到了几个这凶宅传言的始作俑者。一开始倒是没问出什么,也就是人云亦云,指不定在哪听了一嗓子,都想说些个新鲜话儿博博眼球罢了。
这惊马之事却是大有问题。
那些车夫都对车马暂存处很是推崇,跟里面的添茶倒水的小厮也熟识,万轻舟派他去请这群车夫喝酒聊天,还真聊出了些线索。
惊马之事一开始这群车夫都没在意,待坐在一起喝酒闲聊,一对比才发现这惊马的症状十分相似,也根本不是简单的牲畜尥蹶子。
有经验的车夫一拍大腿,断定这惊马是因为吃食里混进了某种让牲畜狂躁的药物。
只是之后万轻舟顺着这一点查下去,直接断了线索。毕竟吃食有问题,一定是车马暂存处的草料有问题,当天暂存过的马都会狂躁才对。
鹿门月自是知道问题出在哪,系统加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