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了鹿门月的房间里,乖乖的蹲在房梁上没出声。
待她醒了,才邀功一样把手里的租赁契书交给她。看样子是连夜从北疆赶回来的,一副强打着精神的样子。
鹿门月很是好笑,觉得它很是贴心,便轻声道:“其实用不着那么急的。”
发财撒娇的将脑袋埋在了她的手心里,哼哼唧唧的。
果然还是女主人好,男主人太狗了。
其实这点儿劳动量对它这种战隼来说真不算什么,只是想单纯的撒个娇,让女主人心疼一下。
这被抚摸的感觉可太好了。
茶颜悦色知道自家夫人不喜起太早,每日都要自然醒。
这会儿听到了动静儿,才开始准备洗漱用品和安排早膳。
两个姑娘脸上满是喜气洋洋。
“夫人,与君衣那边,一大早就有不少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着管家排队送了贺喜牌匾和开业礼。”
“开业礼?我并未发请帖啊?”
鹿门月虽然有心借将军府的势力,但也是未雨绸缪,只想在自己的权益被侵犯的情况下借一下势。
所以这些来送贺喜牌匾和开业礼的是什么情况?
总不能是昨天那些夫人觉得与君衣衣服要排队定制,想提前打点好关系?
“反正是好事儿,这贺喜牌匾,大门两边儿都摆满了,落款清清楚楚的真长脸。万小郎君一大早就来问我这些摆起来是否有什么讲究,余嬷嬷亲自交代了,这会儿摆满了半条街呢。”
鹿门月一头雾水,最后只当是四个孩子找来给她撑门面的。
毕竟这些东西往那一摆,就算有人想闹事儿,也得掂量掂量自己。
这些孩子真是贴心。
真正贴心的余将军还不知道自己的功劳被一只鸟和四个小辈儿给抢没了。
发财之所以连夜被打发回来,就是要给暗卫送信。
自家将军安排他们连夜挖些个朝中重臣,天亮就去给与君衣撑门面。
面对着远在北疆的余将军这突如其来的安排,朝中的大臣们一头雾水,只得抱着点儿希望朝家中女眷打听了与君衣。
这一打听,发现将军夫人也在不遗余力的推荐与君衣,瞬间觉得与君衣背后的的东家怕是什么惹不起的大人物,竟然定北让将军夫妇都如此重视。
并没有一个人觉得这铺子就是将军夫人的。
与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