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麻将蘸料,各种香味混杂,勾的人食欲大动。
明锦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吃法。
“今天算是提前给你饯行。这锅底我也是循着印象来的。改天你回来,加上何栖和碧山,咱们可以吃鸳鸯锅,一半辣的,一半清汤。”
明锦树这个糙汉子突然就红了眼眶,“余夫人你对我太好了,和碧山的母亲一样,就像是我母亲。”
鹿门月有些好笑,“我这还是第一次见纨绔想要哭鼻子。”
想到明锦树自小养在京都,父母亲缘浅薄,心下多了怜惜。
“若是知我心疼你,往后就过得好些。三皇子,定是良婿。”
明锦树撇了撇嘴,不知道季昭那个纨绔怎么就入了余夫人的眼,却也没反驳什么,她还要靠着这未婚夫出门走一遭呢。
两人说些闲话,吃了七八分饱,鹿门月才与她说起了正事。
“那帮人,不简单,我派去盯着的人来回了话,我怀疑他们并不是出海,而是私自开矿,很有可能是铁矿。”
当然这信息其实是鹿门月靠着脑子里残留的剧情知道的。
明锦树的表情严肃了起来,铁矿在东周主要就是用来制作兵器,那是为将之人的命脉。
若真是私挖铁矿,那铁矿的去路就值得深究。
不管是借机敛财,还是卖给了狼子野心之人,这都不是小事,真扯出来,整个朝堂都得抖三抖。
第二日,三皇子便接到了赐婚圣职,便借着带明锦树去东南探亲之名南下了。
鹿门月安排的暗卫也成功卧底敌人内部,跟方兴艾称兄道弟,不日这群人也会启程南下。
明锦树一走,碧山便日日缠在鹿门月身边,鹿门月闲来无事,便教她一些行商之道。
碧山很是上心,倒是鹿门月更省心了。
余何栖进来被皇帝管束愈发严格,估摸着是余亦将归,怕对他代为教养的儿子不满意。
与君衣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到位,美中不足的便是没有找到替代的停车场。
鹿门月思来想去,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个其它位置。
只是走街串巷,还是方宅最为合适,不自觉地就又站在了方宅的院墙下,仰着头发呆。
毕竟哪个搞新零售的,看到好位置好铺面看到一切可为消费者服务之地,都想研究研究。
“不知姑娘可有找到合适的马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