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门面切了个拐角,装扮的极为雅致。
架子上的胭脂水粉盒子做的很是精巧,琳琅满目,井井有条。
侧面摆了两张太师椅,虽略微有些拥挤,倒是不会让人觉得心烦。
碧山年岁小,胭脂水粉也不是日日用得到。
明锦树则是对此根本不感兴趣。
两人跟着鹿门月倒是挡了她的路,便乖巧的坐在了太师椅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掌柜把手中的算盘拨的眼花缭乱。
只有鹿门月一人,站在架子旁认真地挑选和研究。
闻一闻,揉一揉,再蹭一蹭。
按她之前了解的,这些古法的胭脂水粉,安全,天然,所以无法大批量生产,成色也略有偏差。
可是这家店的,却只是差之毫厘。
若不是鹿门月之前混迹在各大美妆店,也无法分辨出细微的差别。
更难得的是,这家店的胭脂颜色,有不少现代特别火的色系和色号。只是无人问津,放在这家店也算是明珠蒙尘了。
这家店的胭脂匠人,怕是个眼光毒辣手艺精湛的老师傅。
那掌柜终于松开了算盘,抬头看见了三位年纪相仿的贵女。
他没想到是贵女亲自到店,忙从柜台走了出来,热情的招呼到:“怠慢诸位贵女了!”
啧,虽然掌柜的也不胖,但是店里属实拥挤了。
鹿门月开门见山,“不知掌柜家的胭脂匠人,接不接定制。”
掌柜的眼前一亮,“不知姑娘要定制何物?”
“夫人!”
吴嬷嬷先前被鹿门月打发了去和车夫一起安顿马车,这才刚踏进店铺,就听见这家掌柜叫错了称呼。
“掌柜的,这是我家夫人,可不是什么姑娘了。”
“哎呦,瞧着夫人这么年轻,倒是让我唐突了。”
掌柜的一听更开心了,是夫人更好啊,这不就是财神爷送上门么。
“无妨!”鹿门月掀起了帷帽,“定制特殊的口脂颜色,希望跟您家的匠人当面聊一聊。”
“哎呦我的夫人哎!”
吴嬷嬷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您甚少来这采买街巷,咱就是定制也得找那彩虹阁。在这么个切角的小门面,那不是失了身份么?”
她一向趾高气扬习惯了,又经常来这条街采买,横竖彩虹阁都说好,她又是那的常客,拉踩起别家来很是得心应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