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近跟在公子身边学习制药之术,”魏知善轻描淡写地道,“否则,这个时候,我便带人去行医了,秋冬之季,不少年过三旬四旬的贫家长辈,便要生疾,最能提升医道。”
萧君泽无奈道:“阿善啊,你是医者,怎么没有一点济世救人之心呢?”
真是的,他都觉得自己已经有一点冷血在身了,结果遇到的这位,好像比他还冷。
“公子若是不喜,我可以改,”魏道长从善如流,但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不影响我钻研医术。”
……
萧君泽回到房中,也懒得去劝说,魏道长的心性坚如磐石,有这功夫劝,不如多搓点萃取器,给她提供思路,让她手下少死一点人。
继续做规划吧,他看着坞堡的位置,哼着歌画着图。
如今人少了些,等村子富裕一点,就招些铁匠,打铁太耗体力了,需要一些有经验的,到时才能更容易出成果。
有了武器,这里的人才能自保,才能招来更多的人。
谁要在朝廷里玩心机宫斗啊,看我点科技树!
这种自己捏文明的感觉可真快乐,比坐在电脑面前点鼠标快乐多了。
啊!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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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天很冷了,萧君泽手冻红了,坐在炕上练习写字。
两个学生最近已经开始学习画图,学几何,什么平行四边形,算面积,点线面规律等等。
学得倒挺认真。
……
淮河上,一名冻得有些哆嗦、面色苍白的村人正划着小船,穿过了芦苇,对草丛里执守的两个后生道:“青草、白茅,你们俩在水边冷着了吧,叔这里有酒,拿着喝两口。”
芦苇里抖动了两下,藏在其中的两个少年嘻笑着走出来,“李叔今天是卖了多少钱,这么大方,要请咱俩喝酒?”
那李叔勉强笑了笑:“算是吧,去了北边,卖了几条大鱼……”
“李叔你可小心啊,北边最近在抓民夫呢!”叫青草的少年跳上船,“祭酒说了,别去北边的草市,打到的鱼就在村里吃,找她换米面就好。”
“就是,咱们这村子没有落籍,让官兵发现了,就得麻烦了。”
两个少年接过酒囊,笑着喝了两口,感觉到心腹间暖烘烘的,道了声谢谢。
就在他们准备下船,回到草从里继续警戒时,几乎同时,腹中剧痛起来,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