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恪就是三十三岁直接暴毙的,头一天还有说有笑,晚上直接蹬腿,说猝死,一点也没问题。
但元恪却是不得不皱起眉头,回想起父亲有事没事绝食求雨,时常忙碌到深夜,这些年大病小病不断,于是诚心请教道:“可有医治之法?”
“当然有,”萧君泽轻笑一声,然后凑近元恪那有些苍白的脸,“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有一瞬间,那无暇的肌肤、如明月璀璨的眼眸,都让元恪被那的美艳的眉眼暴击,生生怔了两息才回过神来,他迅速低下头:“莫要欺我,你若真有法了,岂会不给父皇?”
“还不是他乱来!”萧君泽提起这事就一肚子火,“他就不能多等些时候,偏要用那的毒药续命,如今沉疴入骨,便是神仙来了也没办法!”
元恪低眉敛目:“君泽,你又何必如此防备孤,孤平日吃斋念佛,一心向善,虽偶有些气急之举,也不曾乱来。”
“我哪里是在防备你,”萧君泽只是画个饼而已,他含笑看着元恪,“这世上庸医无数,你要是不信,也可以去找魏大夫问问啊
。”
至于信佛——别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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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相信自己的权势。
元恪不由苦笑道:“君泽你又何必试探于孤,在你继位之后,我朝费大力气探查过你与身边之人,那魏知善在遇到你之前,不过是个人人喊打、挖坟掘尸的妖人,她那一身医术,不都是你传下的么?”
“我只是指点一二。”萧君泽果断道,“她才是精于研究之人。”
元恪也不同他争辩,于是温和问道:“君泽,便是你能治好我这先天之疾,我朝上下,便是以小宗入大宗,也不会妥协。”
如果觉得一个方子就能拿捏一国王室,未必也把他的元魏一氏看得太轻了,而且……
沉默了一下,他叹息道:“你把这事说出来,便不怕回不去了么?”
“我不说,你便会轻易放我回去么?”萧君泽微微挑眉,“你以为我这次过来,真是的为了让你们守株待兔的么?”
他不怕明刀,但暗箭难防,他总不能吃喝睡都要防备着被暗杀吧?
这个药方,就是他的护身符,有了这护身符,至少元恪不敢杀他,那就足够了。
元恪不由佩服道:“国主啊,孤空长你三载,实是自愧不如,既然您已摆明车马,那孤也据实以告,你总担心孤上位后,会杀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