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衍的部卒,和他也算是一伙、咳,半伙。
不过,这最近无聊,他倒是有些兴趣:“这里可是的刺史府,我报给军主,正好立些功劳。”
那人急道:“我身染瘟疫,你与我碰面,也会被刺史关起来。”
萧君泽眉头瞬间皱起:“你病了?”
“没错,不信你可以看我胸口,有生出的痘疮,”他喘息着道。
“病了怎么还到处跑?”萧君泽不悦道,“好好在家待着不行么,什么紧急军情,需要把这疫病染的到处都是。”
对面沉默了一下,小声道:“我是流民,没有户籍,分不到吃食,实在撑不下去,才跑的。”
萧君泽顿时一滞:“那、那你怎么不找小吏上报呢?”
对面没有说话。
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萧君泽顿时心虚,好吧,他知道自己这话是在强词夺理,以如今的庶民的地位,那些小吏怎么可能为了几个流民乞丐,就来烦他这个封疆大吏?
他有心让青蚨找人来把他带去照顾,但又想到如今自
己说不定也中招了,
叫青蚨,
万一给他惹上了,那可就麻烦。
至于其它侍女,额,因为身体的缘故,他还真没有青蚨之外的侍女。
啧,惨了,让青蚨知道,他会炸的。
萧君泽倒是不担心自己会染上,不是吹的,这身体染个风寒什么根玩似乎的,但也就轻咳一下,连个鼻涕都不流,恢复力MAX,而且发过水痘,死是不可能。
青蚨和明月他们可没这种BUFF,小心无大错。
……
“什么?!”隔着门板,青蚨的声音高到几乎要尖叫出来,“你收留了一个病人?还不要我去伺候??”
“别生气嘛,一点小意外,”萧君泽哄道,“你就当我们一起隔离了嘛。”
“一派胡言!”青蚨气得手都抖了,他那么娇贵的小殿下,居然要去伺候别人!顿时一脚把门踹开,看到房里地板上躺着的一个少年,面色稍微好了些,冷冷道,“怎么不拖他上床?”
吓死他了!
萧君泽无奈道:“他身上脏啊,上了床我睡哪?”
反正这房间是木地板,打个地铺给他意思一下好了。
青蚨围着这少年走了一圈,从鼻子里喷了一口气,冷冷道:“这次便罢了,再有下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