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问题就在于,傅釉打完人后,情绪太激动,加上身上的伤也让她吃了苦头,人太虚弱了,还没有来得及控诉何仙草的罪行,就直接晕了过去。
她被送进了医院,身上的伤就被何仙草拿来做了文章,说她被人欺负了,精神不正常才会跑过来随意打人。
她体谅傅釉的不容易,不准备计较。
何仙草走到现在算的上人生赢家的这一步,虽然艰难,但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中。
看到傅釉平安回来,且明显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她一时心慌气短下,下意识想的不是息事宁人,而是想通过舆论与女子最在乎的名声逼走傅釉。
这样,她就安全了。
她没有想过,傅釉手上可能会有什么实证,她觉得只要人脑子正常,就不会把书面的把柄交到别人手上。
所以,出手的时候,也没有多犹豫。
一切让她生活不好的人都是她的敌人,对付敌人不需要手软,即使,是她先陷害别人的。
等傅西望反应过来的时候,傅釉已经被传的很不堪了,而何仙草就成为了傅釉受害后精神失常下的另一个受害者。
这些传言把傅西望气得要死,他失去了原本想私下解决这件事情的冷静与考量。
他立刻拿出之前那司机的认罪书来跟何仙草对峙,并且说了安市的另一个司机能为这件事情作证。
还扬言要报公安,举报何仙草拐卖妇女。
他说的司机是吕厚原,之前在石桥上,他本来也该和考古队一起被带走的。
但他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见简佑听不是那种一言不和就喊打喊杀的人,就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下,并说,自己对云村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之后,就会跑长途离开安市。
简佑听就直接把人放了。
傅西望拿出了证据,又说有人证,还要报公安,何仙草这才慌了起来。
她这个时候才想私下认个错,再赔点钱,把这个事情圆过去。
傅西望怎么能肯?
他把事情闹得很大,几乎整个京城大学的人都知道了某系主任徇私给自己才刚入学的未来儿媳妇安排了实习工作,毕业后就能直接入职。
而他的儿媳妇之前跟傻子定亲了很多年,还是自愿的,只是为了能继续上学。
虽然她的故事算是励志,算是逆袭,但里面掺杂了太多的算计,加上傅釉在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