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勺子,回头开心地捧着碗吃起来。
沈述单手支着头,坐在旁边懒懒地看着她:“又乱花钱啊?”
她抬起头,顶着糊满奶油的嘴巴作了个“再逼逼、咬死你”的嘴型:“花我自己赚的钱,要你管?!”
沈述说:“想咬我?这边不好施展,建议去床上。”
虞惜:“……你正经点。”
他笑了。
越是到孕后期,日子就越是难熬。
她不但四肢水肿严重,肚子上的妊娠纹也越来越多了,有时候洗澡时丑到她睡不着觉,而且随着肚子的变大,整个人走路都不得不挺着腰,时不时就要腰酸背痛一下。
虽然她每天都有补钙,间歇性抽筋是常有的事情,有时候早上起来腿都伸不直。
随着激素的波动,她的心情起伏越是大,尤其是最后那一个月,她晚上基本都睡不着,脾气也越来越大,有一次半夜忽然坐起来哭。
沈述都睡着了,又起来安慰她。
她不听,非要说他不爱她了要去找第二春了,刚刚还做了一梦梦到他抛弃她和孩子跟别的女人走了。
沈述哭笑不得:“你这做的都是什么梦?一点根据都没有。而且,梦都是相反的。”
“不管不管,反正你就是负心汉!”她一头钻进他怀里一阵闹腾。
沈述:“……”
他只能安慰孕期时不时矫情症发作的小妻子,无条件惯着、让着,她变本加厉他也只是笑笑。
反正,不跟她计较,只当这是她的特殊时期。
到了最后那几天,真是每一天都在数。
虞惜每天问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他(她)怎么还不出来?累死我了,每天腰都直不起来,我们小区跟我一起怀孕的那两个宝妈前几天都生产了,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她懊丧地垂下头,盯着肚子盯了会儿,有些气愤地想要捶一下,但又舍不得,只能作罢。
沈述笑着将耳朵附在肚子上听,说:“他(她)说,妈妈肚子里太温暖了,还想再赖两天,不想出来。”
虞惜翻他一眼:“你又不是他(她),怎么知道他(她)怎么想的?”
沈述:“我猜的。”
虞惜:“你猜的肯定哪不对。”
沈述淡淡看她一眼,她最近特别喜欢跟他抬杠。不过,这是特殊时期,他也都让着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打太极一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