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了会儿,他们又抱着躺在床上一起研究如何造人。可这种东西每个人的感受不同、情况也不同,光是刷论坛刷其他人的经验实在是得不出什么实际有效的方法。
沈述见她还在那边看得专注,从她手里抽走了手机:“别看了。”
“你干嘛啊?”她不满地瞪他。
他抬手松了松领带,抽调后扔到一旁,直接将她捞到了怀里:“看太多不如多实践。鲁迅说过,实践出真知。”
虞惜睁着一双大眼睛不解地望着他:“鲁迅说过这句话吗?”
他怎么张口就来?
她笑嘻嘻地嘲讽他:“你谈判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睁眼说瞎话,只要比对方更镇定思路更清晰就行?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沈述说:“那可不行,别人没你那么好糊弄。”
虞惜气得一通乱叫,扑进他怀里要跟他打架。他们确实是狠狠地“打”了一架,衣服都扔完了,又抓又挠又咬,手脚并用上面下面都来了一道。
之后沈述抱着她去洗澡,从后面替她擦沐浴露:“平常心就好,这种事情也急不来,你越急越不行。”
虞惜叹气,惆怅地趴在浴缸边:“我也急不来啊。”
过几天去和江辞喝茶,江辞又旁敲侧击地问起这件事儿。
虞惜红着脸含糊说,他们还在努力。
江辞一边嗑瓜子一边说:“那要抓紧了,你看阿述,这都三十好几了,再过两年质量更不行了。”
“哪有当妈的这么说自己儿子的?”旁边一朋友嗔道,掰着一只橘子,掰开后递了一瓤给她。
江辞劈手夺过来,说起来就有气:“他是不急,他爸也跟死了一样,根本不管。就我一个人急得不行,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虞惜觉得这场合自己不适合说话,默默缩起了脑袋。
回到家里,她例行用验孕试纸试了试,结果,原本游离的目光渐渐聚焦起来。
两条杠!
虽然第二条不是很明显,但隐约能看出是两条。
她第一时间想要打电话给出差的沈述,但想了想,如果测的不准,不是害他白高兴一场?
她想了想还是作罢,决定明早再试试。
之前刷论坛时就有同城的宝妈告诉她,验孕试纸早上测试最准,晚上可能没有那么准。
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虞惜一晚上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