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红酒过来,递给她一杯。
“谢谢。”虞惜撑起半个身子,接过来浅浅地抿了一口。
虽然现在已经可以喝一点酒了,她也就能稍微喝点红酒和鸡尾酒,喝多了还是会醉。
有一次她出去应酬,为了拿下一个大单子硬着头皮喝了半瓶,回来就大吐特吐。沈述接到电话从公司赶回来,抱着将她送去了医院。
那两天,他衣不解带地守在床头,给她带饭又给她削苹果,但就是不搭理她。
虞惜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而且还是非常生气的那种。
她要出院他也不让,非要让她留院观察两天。
虞惜那次伏低做小哄了他好久他才原谅她。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喝多了,也自此知道了自己的真实酒量。
有些事儿可以进步,但有些东西真练不出来,没必要勉强自己。
喝了两口之后,她感觉身体有点热,被迎面而来的海风吹拂着,温度不但不减,反而还往上攀升了几度。
她深吸一口气,捧了捧脸颊,挨到沈述旁边:“你抱抱我。”
沈述的目光落在她略微翕合的唇上,深吸一口气,将她揽进怀里。
虞惜笑着,指尖点在他胸膛上,沿着坚硬的肌理一下一下往上点。
沈述握住她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干嘛?”
他眉眼是平淡的,可眼底似乎燃着一把暗火,要把她焚烧殆尽。
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越是波澜不惊,似乎就越是昭示着后面的风暴将如何猛烈。
虞惜有点打退堂鼓。
分明她才是那个点火的人,如今却有些退缩了。
她抿了下唇:“撩拨你一下,不行?”
沈述笑,缱绻的吻开始如鹅毛拂地般轻柔地点在她的唇上、脸颊上、额头和脖颈。
虞惜眯着眼睛,又闭上,享受着他带给她的一切。
后来下雨了,他将她抱起来回到船舱里。她手边换了瓶青苹果味的锐澳,边喝边窝在他怀里点评,偶尔按住他作乱的手。
回头,他黑暗里的脸却是这样平静,依然是那个斯文儒雅的男人。
只是望着她的眼睛却不斯文。
她不自禁仰起头,黑暗里,脖颈如天鹅般纤长柔美。
精致、易碎,让人想要狠狠揉碎。
沈述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她娇嫩的唇。她的唇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