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替她脱掉了鞋子,不忘去洗手间洗了个手。
虞惜默默朝天看:这令人难评的洁癖。
后来她非要拉着他看电影,嘴里含着薄荷糖,脚却不安分,脚尖不时翘起点在他裤脚上。隔着丝滑的西裤面料,她脚尖往上点,很有节奏地往上踩。可踩到好玩时又马上抽离,一来二去地玩,不厌其烦。
沈述皱了皱眉头,警告似的瞥了她一眼,示意她看电视。
虞惜笑,笑得焉儿坏,用口型无声地跟他说了一句话。
沈述只是微不可查地提了下唇角,面上波澜不惊。
他叠着腿陷在沙发里,单手拄着靠在一侧,看上去雍容自若,丝毫也没有被她影响到的模样。
她却是乐此不彼。尤其是当她的目光专注地落在黑白电影上时,余光又忍不住朝他瞥去。
他越是不搭理她,她玩心儿就越大。
沈述懒散地靠在那边,看了会儿似乎觉得无聊,朝这边望来,一下就将她的小动作意外抓包了。
“干嘛?”他勾了下唇角,“电影不好看?”
虞惜红着脸摇头,舌尖下意识卷了一下嘴里的薄荷糖。
他定定望着她,忽然伸手将她扯到怀里,手在她腰上轻轻拍了拍。
尽在不言中。虞惜抿着唇,微微分开,拨了拨他的发丝。
她喜欢他头发上这种淡淡的松香味,很清淡,几不可闻,但可以如烟雾般钻入她心坎里。
她舔了下嘴唇,低头去吻他的鼻尖。
她吻完他的鼻尖又去吻他的耳垂,舔了舔,又故意发出“啵”的一声。
黑暗里这声声音清晰,叫人听来脸红心跳。
他没有什么反应,表情仍是岿然不动,只是要笑不要地望着她,她自己脸先红了,推拒他,忍不住低咒:“混蛋!”
他倏忽捉了她的手,仰头望着她:“公平点,明明是你在欺负我。宝宝,别太不讲道理了。”
“反正你就是坏!”她冲他龇牙,蛮不讲理起来。
但其实也就是想跟他开个玩笑。
沈述眼底的笑意反而加深了。
把着她的腰,往上略微提了下,轻微的一扶,她就下意识坐正了。她望着他,咯咯地笑。
沈述也笑。
虞惜咬了下唇,眼眸莹亮地望着他,欲语还休,却不吭声。
她不说,他也就不提,只是摩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