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幽幽望向他,暗藏机锋。
沈述好似能看出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不等她开口,先她一步开口:“别这么看着我,我是为你的身体健康着想。别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这件事情你得听我的。吃那么多辣椒,当时是舒服了,可事后呢?”
虞惜还是怕他严肃起来的样子的,耸了耸肩,不敢吭声了。
沈述不训话了,将小碟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吃吧。”
虞惜有点怕他,又忍不住小声嘀咕:“都吃火锅了,还要讲究什么健康?火锅能健康到哪里去?穷讲究。”
原以为声音音量够小,只有自己能听清,谁知沈述开了口:“你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
虞惜心虚地抬起头,看着他:“没有啊,我没说什么啊。”
沈述:“你是不是以为我瞎?”
他给她碗里夹了一只剥好的虾,语气很淡,“老实交代。”
虞惜眼珠子乱转,强装镇定:“交代什么啊?”
沈述呵呵一笑,没有再追究,而是认真给她涮肉。
虞惜心安理得地吃起来。
她在大快朵颐的时候,沈述在默默涮肉。一直以来,他似乎都习惯了。
她之前提过几次,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结果他说他不喜欢吃。
虞惜心里想,还真有这种怪人啊,喜欢服务不喜欢吃。
殊不知,沈述只是喜欢给她服务而已。
后来他们随便聊了些这段时间的琐事,虞惜还喝了一点鸡尾酒。她的酒量一如既往地差,喝着喝着就有些上头了,很快脸颊就涨得通红。
她还不信邪,把酒瓶摇摇晃晃地举到面前仔细看了看,不解地指着上面的“酒精含量6%”给他看:“你说,这是不是假货啊?6%为什么我喝了头这么晕啊?这不科学,这肯定是假的,要么就是瞎标的!”
沈述都无奈了:“自己酒量差怪人家标的不对?你之前不是喝锐澳喝到吐吗?自己什么酒量还不清楚?”
说实话当然有人不爱听,虞惜刚刚大杀四方解决了一桩大麻烦,正是春风得意,加上喝了点酒有点飘飘然,哪里听得进这种话。
她凉凉地扫了他一眼:“你怎么净泼我冷水啊?经过鄙人这段时间的坚持锻炼,鄙人的酒量早就不是当年可比,不可同日而语。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知道了吗?”
沈述:“……”什么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