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镇定感染。
又或者说,人都有从众和趋利避害的心理。
大家一直质问的时候,你一言我一语的什么都敢说,可当当事人针对的是你一个人时,下意识又会露怯。
见虞惜只盯着这一个小平头,其余人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和他保持了距离。
虞惜问他:“你说我在工作上处处挑霍云的毛病,处处打压他,排除异己,请问有什么证据?”
这人噎住。
虞惜乘胜追击,又问他:“你说我有精神病,是靠着走后门才进入这家公司成为公司高层,有什么证据?你有我的病历单吗?”
这人又是一噎,答不上来。
虞惜冷冷一笑,总结:“你既没有我的病历单,也没有任何证据,仅仅靠着一张模棱两可的照片就造谣我,你的行为对我的名声、康博的声誉都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我一定会告你。”
这人不吭声了,想要说点什么,又底气不足。
这杀鸡儆猴有了明显的效果,其余人不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张口就来。
虞惜心中微定,低头调整了一下话筒,语调温和却镇定,声音响彻会场:“关于此次风波,我感到非常抱歉,我也看到了大家对康博的关注,在此我要郑重澄清一下,此次网上关于我患有精神疾病之类的传闻纯属谣言,对于传谣者我本人和康博一定会保留追究法律起诉的权利。也希望大家不要人云亦云,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好了,现在是提问时间。”
“你没有精神病的话,为什么会去看望菲利普斯呢?”一人好奇道。
“难道你去看望一个朋友,那个朋友正好是一个心理学家,你就是有精神病的吗?”虞惜对他笑笑,莞尔。
这人也笑了,惊觉自己有些离谱。
现场的气氛渐渐轻松下来。
一场现场报道结束,虞惜就吩咐助理让律师联系平台,拿到造谣人的身份信息准备起诉,一面又联系几家平时有合作的报社进行正向引导。
等一切事情交代完,她才惊觉和沈述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连忙取出手机打电话给他。
电话铃声从身后传来。
虞惜挂了手机,诧异回头,却看到沈述携着资料走过来,身边还跟了个律师。
“我落地才看到的新闻,本来给你找了律师,没想到你已经解决了。”沈述走上前,握住她的肩膀,目光有些复杂,既欣慰她已经可以独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