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张嘴就去啃他。
谁知不慎磕到了他的下巴,她吃痛地“呜”了一声,一下子跳开,捂着嘴巴瞪着他:“你怎么这么硬?”
说完觉得自己这话有歧义,脸颊都涨红了。
沈述抚着她的滚烫的脸颊,拨开她垂落的发丝。
视线之间的阻隔没有之后,她清晰就能望入他深邃的眼睛里。
他眼底的情意,浓烈地便如这窗外深沉的夜色,让她不能自己,甘愿沉溺。
她每次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有特别安心的感觉。
在遇到他之前,她从来没有在别人那里得到过这样独一份的偏爱,这样不讲道理的包容和信任。他们虽然也不会打压他、欺凌她,但她在那些人眼里从来都是被忽视的那一个。
这种忽视让你无法憎恨他们,无法指责他们,只能感到深切的无力。
久而久之,她在心里为自己筑起了一道高墙。
直到遇到他。
“怎么不说话了?”沈述感受到她低落的情绪,声音也轻缓了很多,仿佛一张温柔而细密的网,将她徐徐包裹。
虞惜笑了笑,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没事儿的。”
“过去就过去了,想它干什么?现在我们不是挺好的?”他笑着捏一下她的鼻子。
虞惜也笑:“你说的对,没必要纠结那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人生在世,没有那么多的圆满,要知足常乐。”
沈述点头:“孺子可教也”。
虞惜窝入他怀里,将脑袋轻轻地贴在他胸口的地方。那里,是他心脏所在,沉稳有力的声音就这样一声一声传递入她心里,让她的心再次镇定下来。
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不知为何,她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
她趴在他怀里蹭了蹭,嗫嚅:“沈述——”
“我在。”
“你喊我的名字,我想听。”因为不好意思,她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沈述笑了下,声线慵懒。
这一声笑音隐约传入她耳中,烧得她耳朵都红了。
这样好像是挺矫情的。多大的人了还跟他撒娇?
虞惜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
下一秒就听见了他低沉如大提琴拉弦般的迷人嗓音:“宝宝。”
她耳朵都酥了一下,忽然后悔起来。这种夜晚,就不该让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