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惜忙告饶:“我错了我错了。”
因为晚上吃多了小龙虾,她早上起来照镜子时,悲催地发现自己的嘴巴真的有点肿。
沈述拿了鸡蛋替她敷,慢慢地滚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吧?让你少吃点,偏不听。”
她这个时候还有闲心跟他开玩笑:“你是老人吗,沈先生?”
声音很低很低,像是嗫嚅,也像是怕触怒他,但也有几分想要涮涮他的意味。
沈述扣住她的下巴,低头作势要吻她。
她又怂了,连忙承认错误。
沈述这才松开她。
年后他的工作很多,几乎是放完假就要出差,一走就是好几天。
虞惜虽然也习惯了跟他分隔两地,但一个人呆在家里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还是会有一种很失落的感觉。
心里有一个地方空荡荡的,急需被什么填满。
她只能把资料都拿出来,把书房的门关上,强迫自己不去想他。
但人有时候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思维就越是不受控制。
虞惜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心理建设了很久才强迫自己沉浸入工作中。
可当她好不容易投入工作中时,手机却在此刻响了起来。
虞惜拿过来一看,发现竟然是沈述打来的。望着屏幕上那个跳动的名字,她一颗心也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她此刻甚至有些懊恼,他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扰乱她的心绪?知不知道她好不容易才静下心来不去想他。
她在心里暗骂,手里接通了:“喂——”
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委屈的哭腔。
沈述的声音却是沉了几分:“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
虞惜没好气:“欺负我的不就是你?”
沈述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嘴里却是无奈,满满的宠溺:“瞎说!我怎么舍得?”
他的声线隔着话筒传递到这边,伴随着沙沙的忙音,有种格外深沉的温柔,像陈酿的酒一样沁人心扉,让她不自觉地迷醉。
耳边似乎听到沙沙的作响声。
虞惜回头,原来是窗外又开始下雨了,静静敲打着玻璃窗。
这旋律在这深冬的夜晚听来是如此地悦耳动人。
虞惜捏着手机,继续问他:“你呢,在洛杉矶过得怎么样?吃住还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