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
虞惜抬起脑袋来审视他的表情,判断着他是不是真的没有笑话她。他这人向来高深莫测,面上轻易不会显露真正的情绪。
她看了半晌,他好像真的没有笑话她,可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他其实还是在笑话她。
她有些犯难了。
沈述捏一下她的鼻子,打断了她的思考。
虞惜把他的手拿开:“别乱捏,捏扁了怎么办?捏扁了就不好看了。”
沈述在心里笑,面上却柔声道:“怎么会?在我心里宝宝是最美的,怎么会不好看?”
虞惜:“反正不许捏!”
沈述:“好好好,宝宝说不捏就不捏。”
虞惜双手挂在他脖颈上,轻轻地摇晃了他一下:“沈述,我们回去吧。”
沈述:“好。”
虞惜:“高跟鞋磨得我脚好疼,我要你背我。”
沈述:“好。”
后来是沈述一路背着她走完这条步行街的,上车也是他抱着她上去的,像是抱着一件再贵重不过的稀世珍宝。
虞惜窝在他怀里,在这个深冬的夜晚却感全身心被一种温暖的情绪包裹。
她抬眼望向深蓝色的夜空,还有夜空中点缀着的几颗星辰,不自禁地想:春天应该很快就会来了吧?
那年冬天的北京,雪连着下了一个多礼拜,虞惜每天早上起来入目都是白茫茫一片,像一个被冰封的世界。
安静的冰雪世界里只有呼啸的风声,偶尔震动玻璃,将窗沿上积压的一层白雪抖落下去。
小区里偶尔有车出行,被车胎碾压过的地面变得浑浊不堪,轧出一道道黑色泥泞的车轮痕迹。
虞惜趴在车窗上盯着看着。
沈述从房间里出来:“你在干什么?”
虞惜:“今年的雪下得好大啊。沈述,我们去打雪仗吧?”
“打雪仗?”
“对啊。”她回头,希冀地望着他,“不行吗?你还要忙吗?那我自己下去玩好了。”她刚刚认识了楼上的邻居,对方说有时间可以一起玩。
沈述笑了笑说:“怎么会?我只是在想,打雪仗是不是要准备一些装备?你手套都不戴一双,不怕到时候手冻僵?”
她一怔,一想也是,眼睛弯成了两弧月牙,扑过去扎入他怀里:“还是沈先生想的周到!”
又装模作样地嘟起嘴吧,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