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比如她搬了一把小凳子到厨房里,他就知道她要拿最上面橱柜里的东西,已经先她一步替她开了柜子,又跟她说:“以后想要拿什么你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拿就好,站那么高很危险。”
她很听劝地点点头,心里却想着阳奉阴违。
她不是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
沈述大多时候自己待在书房处理公事,她就待在客厅里看看翻译资料或者刷刷手机看看电视,无聊时就和江初意聊聊天。
有一次太累了,她靠在沙发里不小心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却感觉有人把她抱了起来。
她迷蒙地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头顶的沈述。
她一个激灵就清醒了。
偏偏她的手还下意识搭在了他的肩上。
如果问虞惜他当时是什么样的感觉?首先就是懵,大脑一片空白,其次是腿脚发软。
沈述在头顶笑望着她,深邃的瞳仁里是一片宁静包容。
不过,再温和也很难掩饰住他身上那种久居上位的气度。
这是一种,让她下意识在他面前心虚紧张的东西。
“把你吵醒了?我看你睡在沙发上,怕你着凉了。”他解释道。
虞惜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也没法回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她自己抱回了房间里,扯过被子细心地替她拢上。
然后,她又看着他离开了房间去往书房。离开前,他替她将门关上了。
虞惜抓着被子,怔忡地望向天花板,感觉更加睡不着了。
她的脑子乱糟糟的,下意识抱紧了被子,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沈述身上的味道。那种清冷中混着一点儿辛辣的烟草味的气息,侵略性十足,存在感强烈。
用脚后跟想想也知道他不像表面上那么温和。
虞惜感觉思绪乱糟糟的,好在沈述工作到很晚,她那天胡思乱想着渐渐就进入了梦乡,也没有意识到他是什么时候回来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
第二天醒来时,他已经出门了。这一出差,又是好几天。
大多时候沈述都不在,虞惜一个人住在这座北京市中心几百平的大平层里,平时真的很害怕。
这房子就是那种商务气息很浓的房子,而且为了节省空间,将原本别墅区的三层全部压缩在一个平层里,导致走廊很多,房间多得像迷宫一样,且四周都是玻璃墙,站在玻璃窗边朝下面望去,能让有恐高症的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