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非常明确,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不可能属于自己的男人浪费时间?
“她刚刚跟你交换了名片,聊了工作的事情。有说要合作吗?”他转移了话题。
虞惜却卖了个关子:“怎么,你对我的工作内容也感兴趣啊?沈老板还关心我这种小人物的工作?”
“你还来劲了?不说算了。”
他们离开射箭馆后又去骑马,虞惜挑了一匹高大的骏马,沈述一开始还提醒她,担心她,结果发现她一跃而上已经不需要他扶了。
她在场中转了两圈,飞驰回来时一勒缰绳,降低了速度,故意慢悠悠让马在他面前停下来。
“沈先生,你服气了吗?”她在马上莞尔地望着他,把这份挑衅还给他。
是挑衅,但也带着几分天真的明媚,耀眼到让人睁不开眼睛。
沈述点点头:“服气。”
虞惜说:“愿赌服输。”
沈述:“一言为定。”
她从上面跳下来。
沈述怕她摔了,连忙去接她,结果她故意一歪,跌入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仰起头望着他笑。
沈述没好气:“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丢下去?”
虞惜:“你丢啊。摔坏了你舍得吗?”
沈述笑着把她扶了起来。
虞惜也笑,就知道他不会,就吃定了他不会。
“还笑?卖了你信不信?”他故作严肃,朝场外走去。
虞惜连忙跟上,亦步亦趋地摇着他的手臂:“不卖好不好?不值钱的,留在身边还可以陪吃陪喝陪.睡觉呢。”
沈述笑得不行:“陪吃?陪喝?还陪.睡觉?”
他斜睨她一眼,似笑非笑。
她红着脸将目光转开。
过几天沈述不是很忙,但虞惜却开始忙碌起来,因为要开拓新的市场。她和谭婧聊了几次之后发现很投缘,加上双方都需要对方,在合作一事上一拍即合,虞惜就经常约她出去吃饭。
这日她们去某个会所一块儿做美容,聊着聊着说起沈述以前的事情。
谭婧自然没有隐瞒的意思:“他那人啊——就是个工作狂,上学时最看重的也是学习,各科成绩在系里都是第一名,不止吊打国内的留学生,也把那些洋鬼子压得抬不起头来。不过他这人特清高,特装逼,一帮人还真瞧不上,也不屑于做朋友。你别看他对谁都那么和气,交朋友可挑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