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儿了啊?治不住你了是吗?”
虞惜害怕地耸耸肩,双手合十,表示自己不敢了。
沈述哂笑一声,抬步往前走。
她亦步亦趋跟上去,拉住他的手,摇一摇啊又晃一晃。没晃两下,他反握住她,握得很紧。
虞惜笑了。
口是心非的男人啊。
因为是圣诞节,沈述陪她玩了三个多小时,买了一堆东西又陪她去游乐场玩,结果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才爽了几分钟。
回来时,虞惜满脸的懊丧:“真是太难了。”
沈述深有同感,点点头说:“没办法,节假日人就是这么多。我都劝过你了,你非不听。”他无奈地暗自摇头。
虞惜脸颊燥热发红,声音很小很小:“……下次听你的。”
回到家很晚了,玩的时候不觉得,回去后她就累得不行,浑身仿佛都要散架了,直接脱掉鞋子就趴到了沙发里。
沈述脱掉西装走过来,从后面将她捞起、扶正了,又单膝跪地慢慢替她脱掉了袜子。
虞惜靠在那边任由他服务,过了会儿说:“沈述,过年我们要不要去哪儿玩?”
“你想去哪儿玩?”他反问她。
虞惜真的认真想了想,却实在想不出一个好的去处。
沈述就笑了:“又是口嗨?去之前满满的憧憬,每次真去了又说不好玩。做事之前,要计划清楚。”
“又给我上课……”她小声嘀咕,“做什么都想得那么清楚,人生还有什么激情可言?”
沈述也不跟她计较,只是被她的强词夺理惹得发笑。
他替她换了一双新拖鞋,见她还在认真想,俯身撑在她身侧缓缓压下去。
虞惜这才察觉到危险来临,懵懂了两秒后看向他,下意识坐正了。
沈述眼底噙着令人迷醉的微笑,包裹在西裤里的一条腿微微曲着,就这么搁在她身侧,因为这份身体的力道,沙发往下陷了下去。
虞惜觉得自己也往下陷了陷,无来由有些紧张。
“老夫老妻了,还不好意思呢?”他笑,执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完全是调笑的语气。
虞惜知道他不正经,可偏偏圣诞节也不忘欺负她。她决定化被动为主动,脑子里这么想手里就这么做了,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一通乱啃。
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