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藏的。沈述知道他不想让自己担心她,也就不再多问了,只是转移话题,跟她聊一些闲事。
虞惜果然被转移注意力,提起了几分兴致:“你还穿越过沙漠?有没有遇到沙暴?”
“你老公的运气没那么差。否则,你现在不是得守活寡了吗?”沈述凉凉道。
虞惜失笑:“我开个玩笑嘛。”
又伸手去抠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数着玩儿,“别这么小气。”
沈述:“玩儿我呢?”
虞惜:“不让玩?”
沈述:“玩是可以玩,只是提醒你,小心玩火。”
她笑得不行。
沈述要去抓她,她灵活地躲到了角落里,伸腿去勾他。
脚背就抵在他胸膛上,踩在他心尖上,轻轻地碾着,像跟他玩,也像是勾引。
沈述笑着擒住,指尖一挑,挠她的脚心。
虞惜受不了了:“放开——痒死了!”
“叫老公。”
“老公,我错了。”
他这才大发慈悲松开手。
后来见她不说话,沈述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握住她的手:“不开心的话,不要憋在心里,可以跟我说。”
她微怔,跟他笑了一下,反过来安慰他:“还好,我没有不开心。刚刚知道的时候,确实是觉得很难堪。但是转念一想,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我确实也没有资格强行要求他们什么。”
有的人只求一生恣意洒脱,不为别人牵绊,她又能怎么样呢?
她只能要求自己,不能去要求别人。
沈述看着她故作不在意的表情,心里觉得痛,紧皱的眉头一直不得舒展。
虞惜看他一眼,拿手指去抚平:“你别皱着眉头了,像个小老头一样。丢人的是我,又不是你。”
“看来你也知道丢人。”年纪一大把了,还要搞这搞那,说实话,他也觉得丢人。
别人说起来,少不得还要扯上他,说沈述的岳丈云云云云……面子里子都丢得精光。
也许,虞沉就是前半生过得太顺了,就想要叛逆一把。只是,这叛逆期未免来得太晚了。
说实话,他是结婚还是离婚他压根无所谓,但是,对象不能是杨继兰。虞惜的身世本来就不是很光彩,他搞这种动作,不是让人盯着她扒吗?
沈述回去就去书房给魏凌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