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孩子嘛,有时候就要装模作样地端端架子,她心里道。
晚上沈述抱着她很早就睡了,第二天起来精神不错。他们先去坐缆车,从东南角的一座山峰越到对面的山岗上去,中间细细一条缆绳,缆车悬在半空,从透明的玻璃朝下面望去,脚底是万丈悬崖。
好在有云雾缭绕,遮挡视线,让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被冲淡了不少。
虽然缆车行驶得很慢,虞惜还是紧张地不敢动。
沈述坐在她对面笑:“就这点胆子,还要跟我去坐直升机?”
这就是给她打一剂预防针,没想到她这么逊。
沈述觉得自己高看她的胆子了,也怕她真吓到,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很快就到了。”
虞惜瞅他一眼,悄悄把手塞进了他的手里。
沈述一怔,笑着握紧了她塞过来的小手。
“要不要抱一抱壮壮胆?”他在她耳边说。
声音是特地压低的,像是在跟她说悄悄话、特意照顾了她的面子似的。
在这样的氛围下听来却是这样地撩人心弦。
虞惜心跳加速,感觉有一只手在她心尖上一下一下地拨弄着,让她没有办法保持平静。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他很自然地抱住她,将唇贴在她的额头。
虞惜心里甜丝丝的,像是吃了一碗冰镇蜜瓜甜汤。
她悄悄抓住他的手,拨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摇一摇。
像撒娇。
沈述很受用,唇边的笑意一直没有消散。
他拨开她的发丝,从她的脸颊亲吻到她羞红的耳垂时,缆车到了。
他若无其事地松开她,站起来,将手递给她。
还在情.欲余潮中没有回过劲儿来的虞惜,眨巴了两下眼睛,这才不情不愿地将手放到了他的掌心里。
很难不怀疑他不是故意的。
一路上都恹恹的,她不时踢一下脚边的石子。因为太用力,不小心磕到了脚。
眼泪顿时蓄满了眼眶。
沈述无奈地回头,把她抱起来放到一旁的大石头上,蹲下来替她脱鞋子,揉脚踝:“痛不痛?”
她“嗯”一声,语气还挺委屈。
沈述呵笑:“自己踢的,还委屈上了?”
虞惜:“我都是伤残人员了,你还取笑我?良心呢,喂狗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