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锻炼?”沈述哂笑,反问她,“怎么锻炼?”
他眼神太轻佻,虞惜招架不住,移开了视线。
下一秒被他拽到怀里,他按着她的腰问她:“你教教我。”声音压得很低,听着非常认真,像极了求教。
虞惜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声音细若蚊讷:“这要怎么教啊?”
“多简单,比如你多勾引勾引我,我装柳下惠,坐怀不乱,这定力不就练出来了吗?”他仰头,故意拿下巴戳她,一下又一下。
领口本就低垂,肌肤碰撞,传来略显生硬的骨头碰撞,可他每磕一下就抽离,慢悠悠的却又若即若离,眼睛里带着戏谑的笑。
她莫名觉得他这动作色.情又极具挑逗。
还带着几分平时不易显露的玩兴儿。
没个正形,焉坏,
“你怎么老这样欺负我啊?”她垂下头不敢去看他,声音细细的,但偶尔悄悄抬一下眼帘偷看他的样子……又像极了欲擒故纵。
沈述抬眸:“我瞧你挺享受被我欺负的。”
虞惜小拳头捶他:“不许胡说!”
沈述:“好好好,给你留点面子,下次不戳穿了。”
虞惜:“沈述——”
……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虞惜将鞋子踢掉,踢掉一只另一只还在脚上,她揉了揉困乏的眼睛,摇摇晃晃地伸手去脱。鞋带缠得很紧,被她一拉反而打了个死结。
虞惜欲哭无泪地看向沈述,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沈先生,我鞋带打结了。”
沈述接住她东倒西歪的身子,将她抱起,走到沙发里放下。
他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慢慢替她解开鞋带。
他向来是很有耐心的,原本她扯了好几下都解不开的鞋带,他一会儿就解开了,就蹲在那边替她将鞋子褪了下来。
虞惜低头,看到他黑而短的发丝,覆盖在头皮上薄薄的一层。
她忍不住伸出手,将掌心微微下压,抵着这一层黑色的硬茬微微地移动。
冷不防沈述抬了一下头,好笑地看着她:“干嘛?”
虞惜连忙缩回手:“没干嘛啊。”
沈述单手贴着膝盖懒散垂下,好整以暇地望着她:“都被我抓包了,还说没有?”
虞惜脸红如血,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了。
天知道她脑袋抽什么筋了,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