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在脸上表现出来凶她,看着看着,—颗心就渐渐放下来了。
镜子里的沈述眉眼温柔,说不出的玉树临风,磊落俊朗。
虞惜忍不住喊他:“沈述。”
沈述没抬头:“干嘛?”
虞惜:“就是喊你一声。”说完自己偷偷地乐起来。
可似乎又怕被他看见,笑—下就收起了笑容。
“在笑什么?”沈述表示他还是看到了,眼神危险地眯起来,“怎么,做错了事情不好好反省?还在这儿偷笑?”
知道他就是在逗她,但他在她这儿积威甚深,她实在没办法不害怕,悄悄垂下头收起笑容。
只是在心里面腹诽他。
“是不是在心里骂我?”沈述忽然钳制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他。
两人近在咫尺,她看到他高高的鼻梁是—条挺直的弧线,鼻尖轻轻抵着她,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唇边含笑。
虞惜心跳得无以复加,被他—声闷笑激得颤了颤,摇头挣脱了他的束缚。
“才没有。”她小声说。
“真没有?”他隔着衬衣抚着她细软的腰,还问她,“腰怎么这么软?是不是练过?”
“我是学跳舞的。你不知道吗?”
沈述故作惊讶:“这你没跟我说过啊?有时间门跳给我看看。”
“想看表演自己招人去,我又不是街头卖艺的!”她没好气。
沈述只是笑,长腿后抵着弯腰,双手虚虚撑在她两侧:“不给我表演啊?可老公就是想看你跳怎么办?你说,怎么办才好?”
虞惜感觉脸都要被他看得烧起来了。
“说啊,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还牙尖嘴利的吗?”沈述闷笑。
“你坏死了!”虞惜回头捶他。
沈述捉住她的手,反将她收进怀里搂住。
他吻了她会儿才放开她,慢慢替她将散乱的头发重新理顺,道:“走,去吃饭。”
他们到的时候,沈媛和闻泽几人也到了,各自占了一处座位。
虞惜旁边坐着的就是简文柏,也不知道是不是沈述故意安排的,她觉得尴尬得不行。想起昨晚的事情,一颗心就好比被放在火上煎烤。
只是,没想到简文柏比她还尴尬,看到她入座后就一直在喝水。
虞惜忽然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这一点她倒是误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