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
一人说:“问沈媛啊,她不是和沈媛一个房间吗?”
另一个人说:“不记得了,昨天我喝断片了。”
沈述只想扶额,真不靠谱。
两人互相推诿了会儿,一人忽然一拍脑袋,像是想起来了:“她昨晚不是帮老简翻译来着?在总统套房那边吧?我们昨晚就在那边玩的。”
得到答案,沈述也懒得再跟他们蘑菇,直接去了目的地。
他拿房卡刷开房门时,一眼就看到了屋子里的情形。
两人各自占据了一处单人沙发,但中间就隔着半米。而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心里多少有点不对付。
想到虞惜跟另一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待了一晚上,他就憋闷得很。
理智上很清楚,两人不可能有什么,但情感上……
他也没吵醒两人,坐在旁边拿了份报纸慢慢看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简文柏先醒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他目光下意识望向身边的虞惜,讪笑了一下,多少有点尴尬。
此情此景,怎么就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味道呢?
“刚到。”沈述笑了笑,收起了手里的报纸,下巴朝外面抬一抬,“出去说?”
“好。”简文柏站起来,“稍等我洗漱一下。”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了山顶的餐厅里。
简文柏边吃包子边问他:“不说要晚上才到吗?”
沈述淡淡地喝一口咖啡:“不早点到,哪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啊?”
简文柏差点被包子噎住,按着胸口咳嗽了两声。
沈述体己地给他倒了半杯水,推到他面前:“慢点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做贼心虚呢?”
简文柏就着水把包子咽下去,好笑地看着他:“你不至于吧?你不会真以为我跟你老婆有什么吧?”
“你要真跟她有什么,你觉得我还会好好坐在这儿跟你好声好气地说话?”沈述冷笑,甩下手里擦了一半的纸巾,“我早把你揍进ICU了你信不信?”
“信信信。”简文柏讪得不行,忙又解释,“我跟她清清白白得很。昨晚我让她帮忙翻译一下,太晚了,累死了我就睡着了,等我醒过来一看发现她也累得睡着了,我不好意思叫醒她,就给她盖了被子,就这样。”
“朋友妻不可欺,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