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事论事,该给的待遇一点不会差,之前给他送饭的阿姨家里出了事,他也愿意拿钱给人看病,只让打了个欠条,从来没有催人还过钱,门口那个大爷车子抛锚了他也会卷起袖子给人看车。
他对金钱没有那么看重,待人真诚,对朋友可以两肋插刀。
他老是说沈瑗,对她不假辞色,但其实很宠爱这个妹妹。
她目光落在他指骨分明的手指上,见他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方向盘就知道他有点不耐烦了,只是脸上不轻易显露情绪。
虞惜伸出手指,勾一下他的手心。
沈述微怔,稀罕地望着她:“招我啊?这可是在外面。”
她飞快抽回了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可没暗示他什么。
只是心里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好像只要碰碰他也好。
他望着她的眼神像是织着一张细密的网,将她一颗心兜住,然后慢慢地收紧、绞杀。
她逃不出去了,这辈子都逃不出去了。
他好似能透过她的眼神看到她心里的想法,问她:“是不是特别喜欢你老公?喜欢得不得了?”
她受惊似的缩回目光,抬头去看窗外:“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
“不是吗?说中你心事了,不好意思看我了?”
“我是给你留点面子才不看你。”
沈述没忍住,放肆地笑起来。
她回头瞪他。
他笑过后就不笑她了,捉着她的手,肉麻兮兮地说:“我也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要喜欢一辈子那种。”
他在说什么?真受不了啊!
虞惜在心里腹诽,唇角却出卖了她,控制不住地上扬。
沈述将她的下巴掰回来,低头压住她的唇。
本来只想浅尝辄止,奈何唇齿一贴合就再也无法分开,像是伴生的蚌壳,紧密贴合,紧紧地缠在一起。
直到后面传来急促而不耐烦的喇叭声,虞惜才红着脸推开他。
知道他们要过来,江辞一早就让阿姨准备了满桌子的酒菜。饭桌上,她不断给虞惜夹菜,明里暗里地刺探他们有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问得虞惜面红耳赤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下意识看向沈述。
沈述倒是一派镇定,给江辞夹菜:“这虾不错,您尝尝。不说太湖现在禁捕吗?这虾怎么运过来的?走的什么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