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宝宝自己来想。”
他懒洋洋的调子拖着京腔,声线磁沉,诱人沉沦。
像是陈酿的美酒,她甘愿沉溺其中。
心跳在这一刻抵达高峰,她深吸一口气才能勉强压住、平复,目光仍是落在他身上,顺着他骨骼硬朗的下颌线仔细描摹。
英挺的轮廓、还有黑暗里若隐若现的眉眼。
这些天,其实她是想念他的,发疯似的想念。每每到夜深人静时,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她又害怕又胆怯,给他发过消息,却不敢一直发。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怎么就这么胆小,这么依赖他呢?
她心中无端流淌着异样的情绪,吸了吸发酸的鼻子:“你这么偏偏在这个点儿出差啊。你都不知道,我打了好久的报告,上面就是不给批,好不容易等到批了,我连夜坐着飞机赶回来,你却出差了。”
她情绪丰富,说到伤心难过处,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
沈述心口酥麻,捧住她的脸:“是我不对。”指腹轻轻逝去她的泪痕。
她控诉:“就是你不对!”
双手按在他捧着自己脸颊的手上,愤愤的,像是发泄。
沈述反而笑了,好脾气地说:“我道歉,以后不会了。”
虞惜点点头,心里其实还是有一点心虚的。
因为,她回来那天没有提前告诉他,想着给他一个惊喜来着的。那又怎么能把过错都推到他身上呢?
她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肯定是跟他学坏了!
四周光线昏暗,空气里的节奏缓慢地犹如被镜头定格。虞惜眼底只有沈述颀长高大的身躯,小手伸出去,情不自禁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手倏忽被他捉住,他敛眸觑她,笑:“干嘛?”
她像是难得做坏事被抓包的小朋友,紧张都刻在了脸上,手想往后缩。
可他不让,也不放,眼神更紧紧逼视着她,意味不明的,好整以暇的,更是放诞不拘的。
光是这样被他瞧着,就叫她骑虎难下:“你坏死了!”
他大手按住她的脊背,微微一送,她扑上他宽阔的肩膀。
她手脚酥软,根本提不起力气,趴在他肩头,将整个脑袋都缩入了他怀里。
“放开!”
“真要我放开?”他抬起扶着她的手,平举到她面前,正反示意了一下,“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