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吭声了,脸更红。
这种拘谨只因想起了“坏”的具体内容。
可他偏偏不放过她,像是认真跟她探讨,声音在她耳边回旋着钻入,痒到她心坎里。
就听得他问她:“坏在哪儿?你跟我详细说说,我真不明白呢。”
虞惜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不要脸皮的人了。
可她软软的提不起力气,既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有力气反驳。
司机驱着他那辆银灰色的迈巴赫沿着远处林荫道过来,在花坛边停下。车窗降下,是熟悉的面孔。
怪不得这么熟门熟路,虞惜想。
沈述已经低笑着抱起她,轻松一揽,打横抱着她跨入车里。
回到住处,夜幕已经降临。
偌大的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像那种老旧的放映厅,昏聩低靡,有一种暧昧丛生的暗调。
虞惜坐在沙发里刷手机,抬头去寻沈述的身影。
他在中岛台的地方,背对着她给她倒茶。
他沏茶的动作优雅从容,连甩两下镊子撇去茶沫的姿势都漂亮得叫人拍案叫绝。
她盯着他看了会儿,在他扣着茶杯转身过来前收回了目光,佯装认真刷手机。
轻轻的一声响,茶杯放到了她面前。
“还看手机呢?不看看你老公?”他俯身从她手里抽过手机,扔到一旁的沙发里。
虞惜心跳漏了一拍,抬头看他,表情有几分不自然的拘谨。
不知道是因为肖霖的事情,还是此刻这奇妙的氛围。
她想他要跟她说什么啊?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沈述什么都没跟她说,扔掉她的手机后就去厨房洗了手,拿了刀具坐在一旁给她削苹果。
他削得很认真,红艳艳的果皮贴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往下落,掉入垃圾桶里,全程不断一丝。
这样的潇洒让她不免探头多看了两眼。
“吃吧。”削完了,他轻甩两下刀子,朝内勾着将苹果递给她。
虞惜接过来,默默吃着,心里想的却是:他真的不跟她说什么?
比定力这种事情,她真的是比不过他。
嘴里的苹果也味同嚼蜡。
后来她忍不住开口:“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觉得我该问你点什么?”他很有耐心地侧望着她,拆了包湿巾慢慢地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