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直接关联。
这么想,心里多少有一些苦涩。
虞惜吃了止痛药后就窝在座椅里睡着了。
空姐这时又过来,将一条毛毯仔细给她盖好,这才离开。
柏雅挑了下眉毛,忽然就觉得挺碍眼的。
中午的时候,虞惜才醒过来。
“还有十几分钟飞机就到了,下飞机再去吃饭吧,飞机上的东西实在难吃。”柏雅对她笑笑。
虞惜也温柔地对她笑了笑,点点头表示这样挺好。
“喝点水。”柏雅递给她一杯温水,“身体好些了吗?”
虞惜接过来喝了口:“好多了,谢谢柏总。”
柏雅:“你一早说你生理期了,我就不让马燕叫你了。瞧你,脸色多难看。”
虞惜歉意地笑了笑:“我没事的,柏总,我生理期也就第一天难受一点,我休息一下就好,不会耽误具体工作的。”
柏雅抬手往下压了压:“别误会,我不是怕你耽误工作,我是担心你身体吃不消。”她朝后面抬抬下巴,“我可担待不起。”
虞惜回头就看到了沈述,心有灵犀似的,他恰在此刻抬了下头,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她忙收回目光,知道柏雅是什么意思了,莫名觉得有被冒犯到。
她没打算隐瞒她和沈述的关系,所以他提出送她过来,她也没有拒绝,但也不希望被人拿来做文章,得到什么特殊待遇。
可是,沈述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儿,就算他只是非常正常地接送她,并没有什么别的,肯定也有人猜测他给她提供了什么便利。
柏雅此刻的暗示,就有这种意思。
不过这种事儿也解释不清,她也不打算解释什么,只能装作没有听懂,一笑置之。
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柏雅觉得自讨了个没趣,也不再说这事儿。
飞机到了,他们乘坐专车去附近的酒店吃饭。
什么层次的人和什么层次的人坐一起,至少,马燕根本没资格坐在沈述旁边,所以很识趣地没有过来,和钟婷、朱晴等人坐在另一桌。
只是,她目光一直停在虞惜身上,不时打量几眼。
“柏总对虞惜挺好的。”另一人说。
“哪里是柏总对她好?人家背后有人。”
“什么意思?”
“你之前去洗手间没看到,沈先生送她过来的,还替她提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