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隐时现的青筋,知道他也不好受:“沈述——”
这是他听过最美妙的声音,分明是娇娇弱弱的,可那点儿耐不住而发出的嘤咛,一瞬间门触动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
他搂着她,拨开她汗湿的发丝亲她汗津津的脸颊。
她却害羞地将脑袋埋到沙发内侧。
他拨过她的脸又亲吻她,但这次是带着某种餍足后的轻柔的吻。
大夏天的,太热了。
她红着脸瞪他:“你起来。”
他这才退开,拉着她起来,手还搂着她:“喜欢吗?”
“嗯。”她轻轻哼。
“那以前呢?”他又低头去吻她的耳垂,贴着她的脖颈,“为什么老躲着我?”
“啊?”虞惜迷迷糊糊的,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啊?”
“你敢说你没躲着我。”沈述盯着她的眼睛,“不情不愿的。”
她明白过来了,他说的是刚结婚那会儿的事情。她轻声:“那会儿不是不熟吗?”
他从后面抱住她:“不是这个。”
她侧过身去看他,不明白他说的是哪个。
他拨过她的脑袋,将长臂给她垫在脑后枕着,就这样把她环在怀里。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微笑着望着她。
虞惜是个迷糊的,一开始确实不懂他说的是什么,被他看着看着,眨了两下眼睛就懂了,羞红着脸别开头,做了个口型。
“什么?”他分明听到了,却皱着眉贴近,“再说一遍。”
“走开啊——”虞惜抵着他胸膛推开他。
这东西就是把双刃剑。
“好累。”她窝在他怀里撒娇,“你抱抱我。”
沈述吻了吻她的鼻尖,将她搂在怀里,她回身搂住了他,又蹭啊蹭的。
虞惜第一天去上班还觉得不适,把车停在停车位上时,她给他发了条短信:[以后不能这样。]
沈述很过分地问她:[这样是怎样?]
明知故问,明知故问!
这人最坏的地方就在这儿!
[不跟你说了。]她飞快进了楼。
来之前其实虞惜挺忐忑的,但正式上岗后发现,其实很好适应。书面的翻译工作对她来说很简单,可谓得心应手,需要出行的那种活儿一个礼拜也不一定能轮到一次。
而且,出去一次报酬丰厚,可以抵得上半个月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