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瞧她,下巴朝车内努努,“试驾一下?”
虞惜:“……”五六百万的车算便宜吗?
不过,和他随手送的几千万的项链和几个亿的宝石比,好像是挺便宜的。
虞惜觉得还是不要跟沈述讨论价值这个事情比较好,完全就不是一样的消费观和价值观。
[我的驾照还没考出来,可以吗?]她还是有点忐忑。
“所以我才带你来这边啊,去底下开,那儿地方空旷,也没有别的车辆,你放心大胆地开。真出了问题,我会帮你拉手刹的。”
……
练了半个多小时,虞惜就能轻松上路了。
“别骄傲,这是在没人的地方,等你驾照考出来多练练再去市中心上路吧。”沈述说,这才将车钥匙递还到她掌心里。
虞惜爱不释手,摸了又摸,不止是因为这是她的第一辆车,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做成了以前没有做到的事情的成就感。
次日沈述给虞惜找了恢复声带的专业医疗团队,他也尽量把能推掉的工作都推掉了,留在家里陪她。
加上心理开导和治疗,她的状况在逐渐好转,已经能发出一些基础的音节了。
只是,她还是很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说不出话。
沈述就经常和她单独待在一起,跟她说话,给她讲笑话,诱导她笑。
虞惜喜欢和沈述待在一起的感觉,有一种家的温馨与幸福。
“我明天要去一趟香港,实在推不掉。”这日晚上,他单膝曲着蹲在她面前,抓着她的手说。
虞惜点头,艰难地发音:“嗯……”
沈述笑道:“想我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就像以前一样,我跟你说话,你听着就行。”
虞惜眨了眨眼睛,点头。
心里有淡淡的暖意流淌而过。
那样他该有多无聊?那就是单方面地照顾她的情绪。
不过,以往都是这样过来的,沈述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他脾气好,对身边人格外关照,像春夜细雨,润物无声。
虞惜有时候会觉得不可思议,很难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耐心的人。
也许是责任吧,他骨子里就带着这样的情操。
药炖好了,阿姨用托盘端过来。
沈述双手接过,道了谢,低头用勺子轻轻地搅拌着、慢慢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