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景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沈述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好像很少提要求,都是我在提,现在想起来,其实挺不公平的。”
虞惜连忙摇头:[这样挺好的,我其实很怕别人要我提要求。]
“选择困难症?”沈述笑,“还是社恐?”
糟糕,两个不怎么光彩的点,被他一口气说了出来。
虞惜有点小小的郁闷,替自己挽尊:[也没有啦,我只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有点拘谨,我有点慢热。]
沈述觉得她这样笨拙地维护自己面子的模样也很可爱,情不自禁地说:“晚上不走了好吗?”
虞惜的脸颊有些烧了,实在没料到他会这样问。
其实,她搬着行李回来,态度就已经很明显了。
给彼此一个台阶。
他这样问,她倒有些局促了。
不过,沈述有沈述的考量,他确实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要跟她沟通。
有些事情不说开,就像是日益化脓的瘤子,不断坏死。
“你先吃吧,我晚点再和你说。”沈述说。
……
吃完饭,虞惜去洗了一个澡。洗澡的时候还有些忐忑,不知道沈述要和她说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洗得不能再洗了,她才关掉水龙头,擦干净换了件睡衣走出去。
沈述坐在床边看书,是一本法语书,虞惜之前也看过,是讲战争与爱情的。
她很意外他也会看这样的书,脚步在原地停了一下。
沈述将书合上,对她笑了笑:“怎么不过来?怕我啊?我又不吃人。”
虞惜咬了下唇。
诚然他的表情很和蔼,但每次他要跟她聊什么的时候,她其实是最害怕的,有种小时候考砸了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聊天的感觉。
是祸躲不过,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挪着步子坐到了他旁边。
但是,也只是屁股微微沾着床沿,有些不安的样子。
沈述很无奈,将房间的灯关了,只开了盏小夜灯。
黯淡的光晕缓和了她心底那种紧张感。
沈述握住她的手,掌心宽厚而有力,好似要传递给她力量:“你不要害怕,我只是随便问问。”
虞惜点一下头。
沈述踯躅着,但他到底不是瞻前顾后的性子,终究还是开口:“你可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