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她看到沈述的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手指插入她的指缝间,微微收拢、扣紧,青筋微微绷起。
她喉咙里发出一点儿声音,实在忍不住,仰头绷直了脖颈。
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优美、脆弱。
沈述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突然将她抱起,放到了餐桌上。
吓得虞惜按住他的肩膀。
“你的声音很好听,再出点儿声儿我听听。”他一本正经地跟她商量。
虞惜摇着头,脸都要滴血了。
“乖,不然我不放你下去。”他笑,双手闲闲地支在她两边。
这个姿势,完全把她禁锢在这一小块地方。
虞惜坐在餐桌上,退路也被他截断了,眼眸水润又无辜。
她真的不能理解,怎么有人可以这么坏?
[我饿了!]她比划着,有点负气。
“也对,夜晚这么长,我们慢慢来,慢慢‘玩’——”他的尾音在最后那个字上微微加重,其中含义叫人浮想联翩。
他唇边还勾着笑,实在不是什么正经意思。
虞惜受不了他了,无所适从,别开了视线。
沈述无声地笑了笑,直起身,终于放过了她。
他朝她张开双手,似乎是要抱她下来。
虞惜没理他,自己“噔”的一下就跳了下来,跑到餐桌另一边去坐了。
沈述一只手还撑在餐桌上,姿态松弛,这种放松感让他看上去更多几分成熟练达和游刃有余的气度。
唇边那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也极是迷人,如夏夜晚风,令人沉醉。
被这双深潭般的眸子静静注视着的时候,会让人的身体不自觉地发热。
胜过千言万语。
虞惜坐下,用东西掩饰心里的躁动和不安。
吃了会儿,沈述按住她的手:“哎,你牛排忘记加酱汁了。”
虞惜一顿,后知后觉地抬起头。
沈述笑了:“小糊涂蛋。”
虞惜伸手就要去取酱料,沈述已经替她倒上了。
“喝点酒吧。”他替她倒了半杯香槟。
虞惜摇头,有点惶恐地望向他:[我不会喝酒。]
“喝一点没事的,香槟不会醉。从来没喝过,你不想尝试一下吗?”他像一个老师,循循善诱,带着她探索新鲜的领域。
虞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