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乐趣,一到练书法的时候,就会严令旁人不得打扰。
柴令武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他看了看正挥毫如墨的柳白,没有打扰,自顾自的走到墙角,和扎马步的程处默,闲聊了起来。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见柳白停了下来,他这才敲门进去。
把长孙冲在外边的事情一说,柴令武嘿嘿一笑,道:“看他的样子,一定有事相求!”
他在柳叶轩坑人银子,坑上瘾了,见到长孙冲的样子后,早就在心里盘算,从他身上割一刀肉下来!
柳白将毛笔清洗干净,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才悠悠的说道:“他的确有事相求,而且,还是一件大事!”
柴令武一怔,道:“柳大哥,你知道他要做什么?”
柳白微微一笑,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封密信。
柴令武看完了信,忽然捧腹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这个笨蛋!堂堂赵国公的儿子,去当土匪,哈哈哈...”
长孙涣这件事办的,实在是太脑残了。
不光铸铁生意没拿到手,还把自己和家将们都折了进去。
他终于明白长孙冲是来干什么的了。
说白了,就是来赎人的!
“不对啊,长孙涣是庶子,哪有权力调动家将?”
柴令武忽然反应了过来。
家将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柴家也有家将。
除了家主和嫡长子外,别人不可能指使得动家将。
“你觉得,以长孙冲的傲气,为什么等半个时辰,还不离去?”柳白似笑非笑的说道。
柴令武一拍大腿,“我明白了!是长孙冲调动的家将!”
肯定是这个原因!
以长孙无忌的智谋,不可能做出这么脑残的举动。
也只有一直把柳白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长孙冲,才会用这种伎俩,想出口恶气。
只是长孙冲不会想到,柳白早就防着这一手呢。
而现在,自家弟弟果然上套了,不仅被人当成土匪,给逮了,还不能直接要人,如果这件事情宣扬出去,长孙家的脸都丢尽了,甚至他还要面临长孙无忌的责罚。
这才低声下气的,上门来求柳白。
至于裴宣机,他本来就是裴家的嫡长子,连个擦屁股的兄长都没有,恐怕这个屁股,还要由长孙冲来擦。
谁让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