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手下一用力,将那被卸掉的下巴装了回去。
那人刚想用舌头将药抵出来,就感觉喉咙一痛,他下意识痛呼出声,那药顺着喉咙就咽了下去。
石兰松开手。
那人顿时低头干呕想要吐出来,却半点没用,他抬头惊慌“你给我吃了什么?”
秦娘子笑眯眯“也没什么,就是点儿跟百花缠一样的东西。”
见那人脸色大变,她说“你可别想着咬舌什么的,这舌头断了人却不会立刻死,但这药比百花缠还烈。”
“你应该见过太子药性发作的样子,到时候你只要还有命在,就会如同牲畜只凭本能行事,别说你只是断了手脚舌头,就是男根断了,你也会如同最热情的小倌儿满脸唇色求人交欢。”
“我想着你们这些人定是不怕死的,敢谋害太子定然早将性命置之度外,那就不妨赌一赌你还要不要脸,你若不怕这药性发作起来,你满地呻吟被脱了衣裳挂在宫门前供人观赏,那你就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秦娘子笑眯眯地如同寺中菩萨满目慈悲,可那人却只觉得被恶鬼盯着浑身发抖。
殿中其他人都是倒吸口冷气。
顾鹤莲退了半步,果然能跟着萧厌混的,都是黑了心肝儿的!殿中原本还有不少人怜惜傅槿柔受了无妄之灾,可现在脸色都变了。
被迫受害,和主动凑上前去与太子苟且,完全是两回事。
傅槿柔感受着那些目光顿时慌乱起来,她失声道“我真的没有,你们相信我,是太子欺辱我……”
她猛地看向周玉嫦
“玉嫦,你知道的对不对,你看到了!”
周玉嫦脸瞬间发白,文信侯夫人心底一跳急怒就想喝骂,没想棠宁先行就上前一巴掌打在傅槿柔脸上。
傅槿柔“你……”
棠宁寒声道“亏得周姊姊和文信侯夫人为了救你涉险,也亏得钱姊姊险些为了你背上谋害太子之名,你与太子早有私情,被太后知晓成为她算计太子之物,你二人私会被太后算计却险些连累其他人,如今你还有脸来让周姊姊替你辩解?!”
“宋棠宁,我不是…”
“啪!”
棠宁直接一巴掌甩了下去,打得傅槿柔踉跄了下。
“不是什么?不是被太后利用,还是你不曾跟太子私会?证据确凿,你身上戴着谋害太子的东西,与那人一样与太子之死脱不了干系,你就算说破了天此事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