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张江兰继续查下去,换来的是黄文堂他们帮其儿子偿还炒币借贷的钱。
当然,陈正刚和于钧尧倒也不希望韩士朋犯更大的错误,而是他们不知道韩士朋到底有没有老实把所有问题都交代了。
等韩士朋停止讲述,陈正刚问道,“士朋同志,没有了?”
韩士朋点点头,“嗯,说完了。”
韩士朋说着,看了陈正刚一眼,“怎么,陈书记希望我犯更多错误吗?”
陈正刚摆摆手,“士朋同志,我没那个意思,但你既然主动来交代问题,我希望能够坦诚一点,而不要试图蒙混过关,以小瞒大。”
韩士朋自嘲道,“陈书记,看来您怀疑我,不过也正常,您毕竟不了解我,我韩士朋虽然临老了在原则问题上犯了错,但我也是个一口唾沫一口钉的人,我不屑于说谎,做过的事,我敢作敢当,没做的事,我也不会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大家都是纪律部门的同志,我都主动投案自首了,陈书记您觉得我再搞那些小动作有意义吗?”
陈正刚听到韩士朋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反过来倒好像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韩士朋的问题终归不是他能决断的,这事还得听听陈领导的意见。
如此想着,陈正刚朝于钧尧使了个眼色,打算出去给陈领导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