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边要提级办理,也会有一个程序
,不可能直接干涉。”
罗鸿景道,“我没说上级纪律部门要提级办理,现在就怕陈正刚书记此行下来是来者不善,我的建议是你去见一见陈正刚书记,试探一下陈正刚书记的口风,只有面对面交流,才能试探出一些端倪。”
韩士朋怔了怔,旋即摇头道,“我现在去见陈正刚书记并不合适,他此行下来既然没通知我们省纪律部门,我若是贸然去见他,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到时候我怎么跟陈正刚书记解释是如何知道他在东州的?别到时陈正刚书记把你们今晚干的这破事怀疑到我头上。”
罗鸿景一脸无语,他知道韩士朋这是怕惹麻烦,只是对方这么说似乎也没错,但若不去试探下陈正刚,罗鸿景心里不踏实,说他疑神疑鬼也好,说他胆小也罢,反正陈正刚突然出现在东州总让他觉得有点不妙。
沉默了一下,罗鸿景道,“韩书记,咱们不能对这事无动于衷,必须得去试探一下陈正刚书记,真要有什么问题的话,咱们才能及早做出应对。”
韩士朋道,“罗秘书长,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你去试探好了。”
罗鸿景,“……”
此刻,罗鸿景有一种破口大骂的冲动,他娘的,要不是不想跟韩士朋翻脸,他真想将韩士朋痛骂一顿。
揉了揉眉心,罗鸿景强压下自己心头忍不住要往上窜的怒火,道,“韩书记,你这会跟我说这些置气的话没意义,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咱们如今都是一条船上的人,真遇到事了,但凡有一个完蛋,谁都跑不了,所以你没必要跟我抬杠,见陈正刚只能你去,你们都是纪律系统的干部,你去见他名正言顺,你说我一个秘书长去见他,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韩士朋淡淡道,“如果陈正刚书记不愿意让我们知道他来东州了,那我没有正当的理由去见他。”
罗鸿景恼道,“韩书记,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只要你肯想办法,我就不信你……”
电话这边,韩士朋懒得听罗鸿景聒噪,突地一下将电话挂掉,把手机往身旁一扔,一脸烦躁地用手搓了搓脸颊,此时他的内心就跟这炎热的夏夜一般,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烦闷。
韩士朋有点慌了,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罗鸿景给他打来的这个电话让他感到了些许紧张,正如罗鸿景所说,陈正刚突然来到了东州,还单独见了乔梁和张江兰,而林山的案子又是当前较为敏感的事情,韩士朋又如何能无